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了眾人推彈上膛的聲音。
凡收起冷笑,小米粒現在還像一個妓|女似的供人觀瞻的畫麵讓他額頭青筋直跳,該死的,不管對方是誰,他們絕對死定了。
費博不知道他已經被凡定了死罪,還故作大方的揮揮手,示意手下收起槍,既然蒼狼沒來,他就沒興趣與凡周旋。
冷聲道:“外麵的小姐據說是蒼狼的女人,本來以為藏來會親自來接他的女人,我還打算賣他一個麵子,等你們拿錢來就放人,可惜,看來蒼狼沒打算跟在下交朋友,這樣一來,在下就有點為難了。”
凡心中一緊,冷冷的看著費博,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費博嗬嗬一笑:“你們可能不知道我這裏有個規矩,凡是在我這欠錢的女人,就必須用身體抵債,這,就叫利息。”
凡突然突兀的笑了一下,那笑聲很短暫,就仿佛剛剛張嘴就陡然閉嘴,聽在耳朵裏就像脖子突然被卡住的那種感覺,很詭異。
如果是修在這裏他肯定都會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凡。
也許是修身上的光芒太盛,任何人隻要靠近他,幾乎全部變為陪襯,但是離開修的凡,必然能獨自撐起一片天幕,他身上那種柔和的氣息此刻已經被淩厲和殺意代替,完全展現了他非同一般的一麵。
也是,隼的人怎麼可能隻是平庸之輩,每個人必然都能獨當一麵,更何況是從小跟修一起訓練的凡。
這也是修讓凡一個人獨自過來的原因。
凡又站起身,走到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冷酷的看著費博,那神情,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你聽著,外麵的女人是我的,是蒼狼的妹妹,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你死的比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要慘,你敢不敢試試?”
費博一愣,等他反應過來他居然被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震懾住了,不由麵孔一狠,臉變得扭曲起來,陰森森的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隼到底擋了誰的路?”
“這個不用你操心,麻煩你轉告躲在你背後的無膽鼠輩,這一筆賬,隼記住了。”
“你既然這麼說,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
費博話音剛落,他身後的手下就動手了,但是,凡的動作比他更快。
凡突然從箱子裏抓了兩把錢,隨手一揚,原本紮的好好的嶄新的錢就跟樹葉似得飛向費博的手下。
費博和他的手下一驚,這時凡已經單手撐著桌子跳了過去,趁亂一把抓住一人的手腕,輕輕一捏,他輕而易舉的奪了那人的手槍。
與此同時,凡帶的四名手下也齊齊衝上來,跟費博的手下交上了手。
費博的手下畢竟隻是打手出身,根本就不可能跟隼的這些人比,等那兩紮錢完全散落,凡已經控製住了費博,槍口對準了費博的太陽穴。
並且他帶來的手下均經下了對方的槍,幾名打手保鏢現在死狗一樣昏倒在地。
“你想幹什麼?”費博終於怕起來,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隼隻派了五個人來。
凡的聲音就像來自地底:“我想殺了你!”
他挾持了費博,一群人堂而皇之的下樓。
凡的視線在賭場四周掃了一遍,他頭頂三點鍾方向就有一個攝像頭,凡冷眼看著那個攝像頭,那雙平日裏總是含笑的眸子泛出嗜血的光澤,他衝著那個攝像頭厲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我隻想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但是,你不該動那個女人,隼會主動找你的!”
說完,他拿槍的手似乎動了一下,眾人都沒有看清他的動作,隻聽砰的一聲,那個360度無死角的監控器已經碎了。
因為他手裏挾持著費博,賭場的打手根本就不敢靠近。
到了一樓,凡朝一名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跳上舞台把小米粒救了下來。
小米粒早已經停止哭了,畢竟是在隼長大的,剛才哭是因為委屈,並不是因為害怕,她小米粒也不是被這樣的小場麵就能嚇哭的人。
手上的繩子剛解開,小米粒就自己撕了嘴上的膠帶,她一個靈巧的側身,那名手下的槍就到了她的手裏。
這小妮子也是個順杆爬的,她知道凡已經控製了場麵,心裏更加肆無忌憚了。
她跳下舞台,突然飛起一腳把人群中剛才衝著他流口水的一個大漢踢翻在地,這個混蛋因為個子高,剛才摸了她的腳。
這些人都是賭場的賭徒,本來以往這賭場也是有這樣的規矩的,欠了錢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被綁在這裏供人褻玩,台下的人可以動手,哪怕就是把人扒幹淨都可以,但是不準上舞台,隻準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