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把視線收回來,落在穆非肩膀處:“其實我不恨你,真的,相反,我覺得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招惹你,如果沒有我,你現在說不定已經是正團級了,你是紅色種子,有大好的前途……”
“你他媽閉嘴,我告訴你齊宇,你別想洗清我的罪孽,我知道你想忘記我,媽的,老子不準。你忘了,你媽是被我氣死的,是我,是我!”
齊宇忍不住輕輕地掃了他一眼:“我媽有心髒病,你不知道,並且,醫生說本來她的病就沒希望了,搭橋手術已經做過兩次。”
齊宇的語速很慢,說話輕輕柔柔的,就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但卻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穆非仿佛看見了那個無數次跟他說“分手”“再見”的齊宇,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把他的心髒挖出來賠給齊宇的媽媽。
“哈哈,你不恨我?”穆非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他抬手捏住齊宇的下巴,用最惡毒、最***最恥辱的語言羞辱著齊宇:
“你不恨?你忘了我曾經對你做過的事了?如果你忘了,好,我幫你回憶回憶。”
穆非的瞳孔燃起兩簇火,臉似乎都扭曲了起來,他邪笑著說:“我把你綁在一張椅子上,你還記得那個姿勢嗎?簡直美極了,我隻要睜開眼就能同時看見你的臉和你灌滿我***的****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腰也可以那麼柔韌,我簡直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
我把你就那麼綁了兩天,我一邊幹你,一邊給你喂飯。#已屏蔽#
你就是一個賤人,我巴心巴肺的對你,你卻一心要逃。其實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每次你哭著求我幹你的時候,我都恨不能把你淫蕩的樣子公布於眾。
你知道我不舍得殺你,你知道我的**離不開你,齊宇,就是你給我下了迷魂藥,我愛上你了,愛得身敗名裂,但是我不怨你,我還是愛你,還是想過那種每天幹你的日子……”
齊宇淡淡的打斷他:“沒有別的嗎?”說著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就像雪花一般,涼涼的,有著驚豔,卻又轉瞬即逝,他說:“其實我真不恨了,愛過,痛過,哭過,瘋過,穆非,你我皆已不再年輕,我不想再陪你折騰了,你不是想跟我一起死嗎?那就死吧?”
“死,你他媽想死?”穆非手上的力道驟然加緊,眼珠子瞪的血紅:“如果我想跟你一起死,我他媽還要像現在這樣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想見你一麵都得他媽冒著被你千刀萬剮得風險嗎?齊宇,你真的就沒有想過,想過要跟我一起活麼?”
“一起活……”齊宇就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眼眶驟然一紅,他緩緩的搖搖頭,絕望的看著穆非:“如果……如果蕊兒還活著,也許三四十年後,我會願意跟著你一起死,真的,穆非……”
穆非身體猛地一震,再看齊宇,他已經恢複了冷漠清俊的表情。
“齊宇,齊宇!”穆非再也控製不住,撲上去一把抱住了齊宇,力氣之大,差點勒斷了齊宇的脖子,他一遍遍喊著齊宇的名字,就像曾經用槍抵著太陽穴,一遍一遍祈求著齊宇跟他走那樣,每一聲都低微進了塵土裏。
“齊宇啊,我的齊宇!”
齊宇被迫仰著頭,木然的看著天花板,他說:“穆非,我們還是一起死吧,我要給蕊兒一個交代,她是無辜的,是我害了她。”
穆非把牙齒咬得哢哢直響:“不,我穆非要的人,除非我自己放手,否則,誰也別想讓我放棄,齊宇,我要跟你一起生,就是用綁的,用囚的,我也不在乎。”
齊宇臉色一白,冰冷的勾起了唇,果然死比活難麼?
PS:親愛的們,新年快樂,希望新的一年大家都事事順心如意。對了,有人萌穆非和齊宇麼?我是愛上了,腫麼辦?軍校啊,製服啊,某淺果然尼瑪是個製服控,已經沒救了,有人要看麼?看的話就站出來,某淺可以考慮專門弄一個他們的番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