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紀衡吩咐道。
田七便走過去,立在他的龍椅旁,低頭看著他的臉。兩人現在關係說主仆不像說情人也不像,不上不下不清不楚的,田七的膽子漸漸也大起來,周圍沒旁人時,她喜歡盯著他的臉看。
紀衡喜歡被她這樣認真盯著。他看著田七漂亮的臉蛋,一時又想,這是個女人,讓他瘋狂的女人。
他是無比地希望和田七做成雲雨之歡的,可是現在田七於他來說就像一盤菜,他饞得口水泛濫,但舉著筷子就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嘴。
越是珍惜,越會小心翼翼。即便他現在都快瘋了,也舍不得嚇到她,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受一丁點委屈。
當然了,即便理智知道不可以,感情上還是在熱烈地期待,以至於每次看到她,他都不自覺地幻想著兩人的濃情蜜意,鴛鴦戲水。
然後就……
田七不曉得皇上在想什麼。她移開目光,視線往下溜,發現他胯間的東西飛快地硬起來了。
紀衡笑著看她,“怎麼辦?”
田七終於決定鼓足勇氣跟皇上提一個她認為絕妙的建議。首先要試探一下,她不動聲色地問道,“皇上,奴才伺候得您怎麼樣?”
“你做得很好,快來。”紀衡眯著眼仰頭看她,腰向上拱了拱。
“比盛安懷如何?”田七又問。
紀衡皺眉,“這個時候提他做什麼?”
“那什麼,皇上,您既然覺得奴才伺候得好,不如以後這事兒就專由我負責,不再用旁人?”
紀衡挑眉笑,“不是一直由你負責麼,難道這種事情朕還能找別人?你今日怎麼淨說奇怪的話?”
田七便有點不滿,“您是皇上,君無戲言,怎麼還跟奴才撒謊呢。”
紀衡一愣,“什麼意思?”
“您的這個……不止奴才一人摸過吧?我聽說,好多人都摸過。”
“……”紀衡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有人亂編排他,而且是這種閑話,他惱怒道,“誰說的?!”
“奴才說了,請您別為難他。”田七始終對盛安懷的話深信不疑,因此覺得既然是事實,說給當事人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
“盛公公說的,他說他給你摸過。”
“……”紀衡一不小心想象出了盛安懷猥笑著伸手來撥弄他小兄弟的畫麵,登時頭皮發炸。
田七就這麼看著皇上的小兄弟又飛快地軟下去了。
這個……難道是心虛?她心裏有氣,低哼了一聲,扭臉不再看紀衡。
紀衡實在哭笑不得。他一把將田七拉入懷中,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盛安懷的賬朕以後會找他算。不過你怎麼會相信那種話?”
田七有些意外,“皇上您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朕要是真被盛安懷摸一下,至少會不舉三年,明白嗎?”
這回答讓田七很是訝異,她又問道,“那吳柱兒和趙大康他們……”
“沒別人,隻有你,”紀衡在田七唇上咬了一下,“你一定要氣死我嗎?”
田七還是有些懷疑,“可是您不是挺喜歡被太監摸那裏嗎?”
紀衡終於忍無可忍了,小變態把他騙成那樣,還挺心安理得,他質問道,“你是太監嗎?!”
“……”田七震驚地看著他。
紀衡食指在她胸口點了一下,笑,“這裏天天裹著,你不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