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因為生氣而劇烈地起伏著。解宇允黑著一張臉在那裏等待她接下來的發言。
“你說什麼是什麼,你交待我就做什麼。我從來都沒有違抗過你的意思,就算你在外麵找女人我也可以容忍。為什麼?因為我愛你,我自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讓你覺得我是真心愛你的,是一心一意為你好的。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就算我們是聯婚你也會發現我的好。我天真的認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可是現在倒好,培養出一個像你這樣對待自己未婚妻的人!”
梁林肴看著解宇允忍了又忍,臉都比得上包青天了。可是葉柔還是不知死地繼續說著。
“你叫我照顧她,我照顧了啊。你出差差不多一個月,我就照顧了她一個月。我就像是一隻狗一樣在那裏伺候著她,可是她不僅不領情,還處處中傷我,跟我吵架。把我的好心完全當做驢狗肺。我拿著我的熱臉去貼著她的冷。最後得到了什麼?得到你們的謾罵與嘲笑?我要不是因為你解宇允,我會去低聲下氣地跟她說話?我犯得著要點頭哈腰的滿足她所有的要求?讓她快活的連頭發都精神抖擻的。現在呢?就是因為這樣的一隻貓被那瘋狗咬到了,就拿著我妹妹出氣,就把責任全部推到我們身上?責怪我們,譏笑我們。你解宇允還算是我的未婚夫嗎?”
葉柔近乎歇斯底裏地朝著解宇允怒吼著。
解宇允抿了一口又一口的茶,梁林肴不開聲。葉柔見狀就繼續說:“她梁林肴才來這裏多久?你就對她死心塌地。我們幾年的時間還抵不過她幾個月的時間嗎?還是說你解宇允跟我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對我動心過?”
解宇允終於抬頭看了看她,可是那明眸中全是寒冷:“她還不懂事。”
葉柔尖聲罵道:“在你解宇允的眼裏,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就是那個卑微如塵粒並且不值一提的奴隸是嗎?她任性,她頂嘴,她肆意的去傷害別人。在你眼裏都是情有可源的。而我呢?我在你麵前連生氣地資格都沒有,我也是人。解宇允,我也是有感受的,我不是傀儡。你為什麼要那樣偏袒她?她不僅砸傷了我的妹妹現在還把她弄瞎了一邊眼睛,醫生都說我要是來遲一點她就沒救了你知道不知道?”
歇斯底裏地聲音快把解宇允跟梁林肴的耳膜穿破了,可是黑肴還是一直仇視著葉柔,呲牙咧嘴地看著她。
葉柔此刻絲毫不畏懼黑肴,她轉頭過去看著黑肴說:“我現在完全不怕你,你現在不過是一隻又殘又沒用的廢貓罷了。現在,我就要把我妹妹在你身上受得委屈一一討回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黑肴從梁林肴的懷中抱走,然後就脫掉高跟鞋狂奔了出去。梁林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解宇允牽著手追了出去。她連書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梁林肴覺得自己真的不知道該以什麼態度去麵對這些殘忍的現實了。
夜風習習,微風涼涼。
月缺了,漫天的星光趁著它暗下去之際拚命的展現自己的光彩。
高速公路上,一臉飛馳而過的小轎車在拐彎處來了一個很帥氣的漂移。尾隨的小轎車也絲毫不遜色,漂亮的漂移並不亞於前一輛車。
葉柔在後視鏡中看見了緊追不舍的車輛,她心知肚明裏麵的人是誰。而後她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一抹殘忍的微笑,她直盯黑肴勾唇道:“你的死期到了,記得喊你的主人替你燒香。”
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心境,不同的遭遇。都擁有著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獨特的世界觀。但是總有一首歌會讓你覺得很適合自己;總有一首詞,一句詩把你現在的遭遇描繪的淋漓盡致;總有一個詞語讓你覺得很適合自己,覺得那個詞語就是自己的心境;總有一句話,會改變你的命運,讓你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不管是刻意的還是無意的,那句話都會在你的生活中出現,讓你原本平靜如水波瀾不驚的心頓時變得波濤洶湧,久久無法恢複到以往的淡泊寧靜。這個時候,看花有情,看水落淚,甚至是連落在手上的塵埃都慈悲的不想拂去,讓它在自己手上多呆一會兒。
在這個感情泛濫的世界裏,我們相遇隻為還清前世的情。今生,我們注定上演一場悲傷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