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又怎麼知道沒有人會因為寂寞而結婚呢?”席簡斯的反問讓劉素然說不出話來,他繼續說,“解宇允可是一大老板,他又怎麼會在乎這所謂的終身大事呢?對於女人來說結婚是大事,可是對於男人來說,這就未必了。”
席簡斯說的頭頭是道,劉素然跟她的朋友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該做出怎麼樣的反應了。
“男人離婚了可以再娶,女人離婚再嫁可就難了。所以說,他解宇允不碰你,就表示著他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不愛你,你要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誰不希望自己的愛人跟自己發生什麼呢?”
席簡斯靠著他多年的經驗把劉素然唬得一愣一愣的,隻要劉素然能上鉤,他席簡斯費了多少口水都值得。
果不其然,劉素然就被席簡斯的三言兩語騙到手了,她天真地問:“那我又有什麼辦法讓他跟我那個那個呢?”
劉素然是一個純情的人,席簡斯打從心底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梁林肴也會露出這般羞澀的模樣就好了,那樣的話他席簡斯就有眼福了。
“我有辦法,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席簡斯笑嘻嘻地說。
“說吧,我覺得可行的話我就信。”劉素然說得非常堅決。
“那好,我現在有三個辦法,一就是你去他,二就是你把這包東西放進他平時喝的飲料當中,三就是聽天由命。你想想看吧。”席簡斯把一包東西放在劉素然的麵前,劉素然看著那個東西就怔怔地說,“這是什麼?”
“這可是好東西。”席簡斯笑著說,“其實你回去可以跟他說陪你喝酒,然後你就在這酒裏下藥就行了。”
劉素然點點頭說:“我知道了。”然後就伸出手抓起那包藥。
“這不好吧,素然。”劉素然的朋友出言阻止。
劉素然卻說:“怎麼樣我都要試一下,就算是不行我也要試試看。”劉素然斬釘截鐵地說。
她的朋友見她這般堅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劉素然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包藥,而席簡斯就是邪笑著。
解宇允,我都不知道該為你開心還是為你悲傷。有一個這般天真的老婆,可要看好了。隨隨便便都會被人家騙的。
解宇允在自己家的院子裏麵一個人堆著雪人,臉上有著不易察覺地微笑。
女傭們看見解宇允這個樣子都在猜測:“你說少爺他這是怎麼了?那麼大了還在那裏玩雪。”
“我也不知道啊,還想問你呢。”另一個傭人悄聲道。
“你們知道什麼,之前不是有一個叫做梁林肴的小姐來我們這裏住嗎?那時候我還聽見她說要跟少爺一起玩雪的,可是現在她人不見了。所以少爺就隻能自己一個玩雪了。”知情者這樣對著在亂猜測的傭人道。
那兩個人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子啊?可是那個梁林肴小姐為什麼要走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別人的事情我們怎麼好意思說呢?你們兩個人也別在這裏嚼舌頭了,要是被少爺聽見了可不好了。”
“也是,那我們先走吧。”
“走吧,幹活去。”
其實解宇允是聽見的,隻是他不想表態罷了。
是啊,梁林肴為什麼要走呢?他現在也想不明白,如果說是自己當初那樣的做法讓梁林肴覺得接受不了,他也認了。可是現在他卻想不明白,除了那個原因,梁林肴還會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他呢?
是因為他不夠好?因為他有過未婚妻?因為他對她不夠真心實意?還是因為他解宇允沒本事留住她的心?
解宇允出了神,直到一個雪球把砸中他的腦門他才驚覺回神。
那種專屬於雪的冰冷直直地往自己的心窩裏麵裝,心寒跟心灰意冷是不一樣的感覺。解宇允有些納悶地看著雪球砸來的方向。
他看見了梁林肴笑嘻嘻地樣子,他聽見了梁林肴說:“嘿,解大神。我來兌現我之前的承諾,之前說過跟你一起打雪仗堆雪人的承諾。”
解宇允笑了,他等了那麼多天,終於等到梁林肴來了。
他揚嘴笑著說:“好啊,你要小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