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二(1 / 3)

宇智波鼬覺得,目前的狀況還真有點糟糕。

阿罕德的保鑣異常森嚴?不,不要說他帶了四名貼身保鑣,就算是四十名,鼬也有辦法在不起正麵衝突的狀況下結束他們主人的小命。

擔心莉莉亞壞事?也不是,一個國際刑警的確需要注意,但還用不到糟糕來形容。

雖然最近有點偏向魔王攻路線,但若以傳統思想理論來推論,開外掛開習慣的第二男主角宇智波鼬會這麼感慨,九成是因為一個叫日向寧次的男人。

事實上,鼬的煩惱也真是繞著這個人打轉。

如何知道名字這個理由可以瞞得了一時,但決計瞞不過一個晚上,鼬先前猜測過寧次第二天根本不會出現,也猜測過寧次被他戲弄的第二天就算出現了也是一臉火,但他沒想到寧次不但如期出現了還真的乖乖坐在吧台前等他,態度和緩自然的好像他們真的是幼兒園同學,二十年後巧遇維多利亞號。

酒是男人打開交際之路最快的方法,這是有科學根據的。他們一邊喝一邊聊,雖然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但鼬也大概摸清楚了寧次的背景來曆。

寧次從十五歲就開始打英式撞球,參加過一些地方性的比賽,已經算是半個職業選手,但撞球隻是興趣,他還有家業要繼承。

二十三歲,現在正處於人生道路抉擇的時刻。

對於人生道路早就走歪的鼬來說,他認為自己並沒資格對寧次說些什麼,他知道大部份剛出社會的年輕人都還有一份對於夢想的憧憬期待,但追求夢想四個字對已經在社會上打滾了十多年的鼬來說卻是虛幻飄渺,甚至有點可笑的。

昧著良心佯裝理解的勸他追求理想,還是以過來人的身分讓他認清事實?

未來是寧次的,選擇權也是寧次的,鼬不想對寧次說任何不負責任的發言,所以,鼬隻是遞給了寧次一張名片。

「有事可以來找我。」

名片是假的。

假的地址,假的職業,隻有那支電話是真的,但也真不了多久,在任務結束後鼬就會把那支門號給銷毀,這是曉的慣例。

寧次點點頭,收下了名片,正好這時一名中年男人來拍寧次的肩,男人指指球桌,寧次轉頭看了鼬一眼,鼬理解的一笑,「去吧。」

寧次也沒多說什麼客套話,拿起球杆朝階梯下的球桌走去。

兩人都沒有廢話,簡單的交談過後,寧次彎腰,拉杆,開局。

鼬用一種閑散放鬆的姿態坐著,抿了一口以伏特加做基底的鮮紅色調酒,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寧次四十五度角的側臉,看著那張平靜如止水的側臉,鼬突然覺得他或許可以破例,讓寧次手中至少有一個可以找到他的方法。

如果說,第一天的初遇是意外,第二天的再見是掌控內,那第三天開始,一切就是朝著鼬無法預計的方向奔跑了。

第三天,寧次還是待在七層的休閑酒吧裏打球。

鼬坐在一旁,腦中計劃著今天晚上郵輪會進入公海域,公海域一向是國際上的三不管地帶,就是船上死了人被被發現,案件也會拖到隸屬國的警方下達命令才展開調查,這是他對阿罕德下手的一個好時機。

寧次這時抓到一個難得機會,走到球桌邊,伏身,手搭在球杆後頭,仔細拿捏著角度。

鼬看著寧次結實小巧的臀部,緩緩瞇起了眼。

寧次出杆了,母球以咫尺之差錯過了紅球,直奔袋口,被罰分的寧次嘖了一聲,讓裁判重新擺回母球,再一次趴下,這次他角度斟酌得更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