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目光緊盯著寧次的背影,看著那張俊秀的臉龐與不時抬起的臀部,心中琢磨,他還有兩個小時,不急。
兩個小時後,鼬坐在同一個位置上,看著那張俊秀的臉龐與不時抬起的臀部,心中琢磨,他還有下一片公海域,不急……
第四天,鼬終於體認到他的進度有點遲緩了。
趁著上午把阿罕德這些天的出沒範圍整理完,鼬覺得他也該行動了。
阿罕德這幾天跑舞廳、酒吧,當然最多的時間是耗在賭場裏頭,以莉莉亞的一貫做風,鼬認為她很有可能扮成阿罕德的女人或者女保鑣就近保護,但阿罕德這次的保鑣名單裏是沒有女人的。
這些天阿罕德帶過不少女人回房,鼬看著監視畫麵裏一個個風姿綽約的金發女郎,最後從動作細節與他手中的數據篩選出兩個女人,她們都有可能是莉莉亞,或者莉莉亞根本沒有出現在阿罕德的房裏過。
鼬瞇起眼。
不管那個女人怎麼樣,今晚最慢明晚,他就得解決阿罕德。
晚餐時間,鼬又檢查了一遍才走出房間,走進休閑酒吧後他習慣性的先掃了球台的方向一眼,沒有寧次。
鼬心中可惜,想到他隻剩下兩天有機會看到寧次,如果這兩天裏他都看不到那個高挑修長的身軀,他說不定會得憂鬱症。
鼬隨手攔下一名服務生,問:「還有其他地方有撞球桌嗎?」
服務生敬業的微笑:「先生是問斯諾克撞球桌嗎?」
鼬回想了一下,搖頭,寧次似乎沒有說過他隻打斯諾克。
「我們的運動健身房裏還有花式撞球桌,瓶式撞球桌與俄式撞球桌,另外在十一層的賭場裏也有撞球賽製,如果先生需要我們可以派專人引領您前往。」
等鼬到達十一樓的賭場時,寧次正要打出決定勝負的一球,他現在的比分是七十一,隻要這球進了,就算不清台也可以超分拿下最後一局。
鼬一走進賭場就看到一群人圍著球桌,寧次今天穿著黑色西裝褲與白色襯衫,凝視著彩球的神情肅穆而認真,眼簾低垂,一絲不苟的穿著與俊秀的臉龐,很有一種禁欲的誘惑。
寧次用巧克粉打磨完杆頭後,緩緩趴下身,修長的腿微微分開站立,被西裝褲包裹的臀線因為姿勢的關係,比站姿更加明顯許多。
鼬立即敏感的打量四周,確認觀眾們視線中沒有不良的想法。
啪的一聲,寧次出杆,但母球滾動的方向卻跟預計中的不同,寧次的臉色一冷,沒有說話。
滑杆。
周圍傳來一陣歎息聲,大多數的人都覺得可惜,寧次隻差一球就可以超分贏局。
因為寧次的失誤,對手很幹脆的在連續擊碰彩球得分後,拿下這局。
底下的鼬對寧次輸球沒有太大的感傷,對他來說,寧次輸球比贏球更令他樂意,他並不希望跟太多人分享寧次臉上罕見的柔和笑容。
寧次不苟言笑的樣子已經夠有殺傷力了,要是還笑……嘖嘖,還是輸球好。
不過,寧次怎麼會跑來這裏打球?
缺錢?想到賭場賽製的性質,鼬不得不想到這個可能性,在大多數的郵輪賭場裏提供了讓乘客挑戰選手的服務,輸了沒事,贏了倒是有一大筆獎金,但是,寧次缺錢嗎?缺錢又怎麼會花這六天五夜的郵輪費用?
跟之前的夢想障礙不同,鼬覺得這是一個他可以關心並且幫上忙的問題,下定主意後鼬輕巧的閃開隨著比賽結束而流散的人潮前進,但就在他拍上寧次的肩膀之前,已經有人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