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薇?”輝子一愣。
說到這個王薇薇,其實她也是輝子的前女友之一,甚至也是床友之一。
據說此姑娘當時在有男朋友的時候就跟輝子勾搭上了,後來騙輝子說有了輝子的孩子要打胎的就是她。而王薇薇在跟輝子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的同時,她的男朋友就是後來幾次三番找輝子麻煩的李博陽。
我們幾個雖說當時並不知道這個王薇薇是何許人也,但從輝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跟這個姑娘的關係應該挺複雜。後來輝子也承認,這是她為數不多的真心喜歡過的女人。
輝子並沒有問熊大為什麼李博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找麻煩。大概他是猜出了李博陽為什麼會這麼做。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而且好上了,自然是在心理上和麵子上都過不去的。更何況是一個驕傲放縱,有錢有勢,從小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撇什麼就撇什麼的官二代。
雖說輝子並沒有問熊大具體的原因,但是他肯定認為李博陽這樣的報複辦法太不爺們兒,太小人。
我們也知道勾引有婦之夫確實有失道德底線,但是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更何況這個人是我們的兄弟,輝子。遇到困難或者需要擺明立場的時候,人都是會站在自己的親友這一側,我們自然也不例外。
“你說你表哥跟那李博陽是哥們兒?”我突然想起熊大剛才說的,看到輝子一時語塞,便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嘴。
“嗯,他們是初中同學。”
“啊,你表哥叫啥?”老高隨便一接。
“你們問這個幹嘛?”
“隨便一問而已。沒事兒。”我說道。
“我表哥叫王自強,是警察。”熊大說出這話的時候,言外之意不用再說,他之所以敢自己一個人來找我們接熊二,他哥是警察占了至少一半兒的原因。而還有一層因素就是在暗示我們,別亂來,別動手。
不過當聽到王自強這三個字兒的時候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畫麵。這個名字似乎帶有幾分熟悉,卻又沒有頭緒來想起。
就在這時,我看了眼老高,突然想到了那天在派出所就接輝子時的那個矮胖的小警察。當時我跟老高都覺得看他眼熟但都想不起來他是誰,此時我腦袋像過電影一樣,七零八落的畫麵拚湊在了一起,對,那個小警察就是王自強。
高中的時候跟我們一屆,有一次上晚自習之前因為打籃球占場的原因,被我跟老高還有小付揍過一頓。
我說當時那小子看我跟老高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原來是當年有一筆舊賬。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小。每十個人之中總會有兩個人有一些奇怪的交集。這下很多問題也都得到了答案,想想還真是有些意思。
“你回去告訴李博陽,有事兒可以直接當麵找我們,別來這些現在小學生都不樂意玩的套路。”小付一臉嚴肅。
熊大沒吭聲。老高進到裏屋,跟管子把熊二給解開帶了出來。
熊二見到熊大,那表情就像俘虜見到了前來救援自己的談判員。
“跟那李博陽說,玩兒陰的玩兒陽的我們都隨時奉陪,但是誰也不是好欺負的。識相的話就找個時間一塊兒坐下了嘮嘮。否則別怪我們沒給他機會。”我看著熊大熊二說道。
熊大和熊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輝子。剛要說些什麼便被輝子打斷。
“今天照我腦袋上給了我一啤酒瓶子的是誰?”
“呃······大哥,他也是我們一朋友。”熊二說道。
“我不管他是誰,我可以不傷他,但讓他明天到我這兒來給我陪個不是,否則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好吧。”熊大答應了一聲。
隨後,我們幾個誰都沒再說什麼,就讓他們走了。
看著這哥倆的背影,我倒突然覺得很是溫暖。看著身邊這哥幾個,不禁笑了出來。大概有點兒藝術細胞的人都會神經質,這一點他們幾個早已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