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楓捂著胸口直往後躲,撲通一下坐在了地板上。
啊啊,不對啊!躲毛!氣勢都躲沒了!
他直起身,直接往周覲身上撲。為什麼要撲過去?這不是投懷送抱嗎?何以楓呆呆地回過頭:哎,不知道哎……就是看著他滿臉得意地蹲在那兒,特想撲過去扇他。
可惜何以楓的操作還不夠YD走位還不夠風騷,隻見他圍著浴巾出發,卻是裸著身子到達周覲的懷抱。半途被截了。
讓我們來看一下慢鏡頭。
慢鏡頭裏全是揚起的浴巾,間或有周覲襲胸的鹹豬手出沒。
“我贏了~”周覲很滿意地把何以楓抱在懷裏上下其手。
“你作弊!”何以楓掙紮。
周覲才不跟他爭論這種沒可能扯清的事兒。他的手自上而下滑過何以楓的背脊,滿意地發現這個家夥保養的真是不錯,光滑又細潤。男人全是迷戀手感的動物,周覲一遍一遍地順著背脊的曲線起伏,撒不下手了。
不單周覲上癮了,何以楓在一開始的掙紮之後好像也安靜下來,舒舒服服地縮著就像隻被擼得舒舒服服的小兔子一樣。赤身裸體的有些冷,一個激靈,他突然反應過來:“你丫在摸哪兒?!”
“在給你順毛呢。你不是挺享受的樣子嘛。”
一絲|不掛窩在一大老爺們兒懷裏還挺享受?!何以楓的表情簡直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跳起來就想肉搏。
矯健的小兔子一蹬腿,還真有點小氣勢。眼見得他快夠著自己了,周覲連忙往旁邊一讓。何以楓卻沒刹住勁兒,就這麼自個把自個扔到床上去了,腰還差點撞到床沿。
周覲很是樂見其成,自己乖乖地還知道要躺上床的何以楓簡直就是迷人小誘受一枚。
一條腿壓在何以楓的腳踝上,周覲居高臨下地開始脫衣服。
“停停停,”何以楓直往後縮,指著周覲大喊,“你這這這是迷|奸!”
“我以為這是情侶之間正常的滾床單。”周覲的手按在何以楓的大腿上。
何以楓瑟縮了一下,被周覲觸碰的地方似乎陡然升高了好幾度。他抬起手來,氣勢洶洶地好像要把周覲的手揮開,最後卻還是猶疑著改變了航線,捂在了臍下三寸。然後梗著脖子,瞪他。周覲倒笑了:“你這樣像小媳婦。”
“小媳婦就小媳婦,我不受你撩撥,隻要保得住我的清白就行。”
“保清白?那你保錯地方了。”周覲很好心地給他糾正錯誤。他跪立在床上,突然向何以楓靠了過去,在他有些驚慌閃躲的時候一手鉗住了何以楓護在某處的兩隻手。虛虛地摟住他,周覲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另一隻手摸著脊椎骨一點點下滑。
他的手掌緊貼著尾椎,用食指和中指輕快地和這根小骨頭打了個招呼。
被牢牢按在周覲的胸口,他的手和自己的手交疊著一起按在羞恥的地方,在灼熱難耐的感覺中,何以楓自行腦補了第三視角的畫麵,呼吸陡然加快。他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那裏……好像抬起頭,要發芽了。
而背後,那隻一路向下的狼爪正在他的腰臀之間跳舞。
要死了啊!
周覲和何以楓的內心都在這樣嘶吼。
說實話,其實周覲並沒想來真的。他摸不清何以楓的想法,現在也隻是在一點一點試探著身下這個一刻不停在扭動的家夥的底線。
何以楓的身體比他想的要坦誠一點。也許他心裏早就在問候周覲的祖宗十八代,但是身體卻很順從。不然以周覲隻高了他五六公分的個頭,根本是壓不住他的。周覲賤笑,也許他丫一開始就應該先推了再說。
何以楓努力想把手從周覲的壓製下抽出來,把自個兒屁股縫裏那隻毛骨悚然的爪子給拍開。微微薄汗的皮膚貼在一起,他本該感到抗拒,卻又感到實實在在的誘惑。這種感覺,就像站在懸崖上麵一樣,看著腳下雲蒸霧騰,驚懼之餘卻又控製不住地開始想象飛身而下粉身碎骨之前那種翱翔的快感。
周覲歎口氣:“阿楓,你在抖。”
“P話!你被男人摸菊花的時候不抖?!”雖然是嗬斥加反問的語氣,但是何以楓自己都覺得中氣不足了。
“阿楓,其實你的身體很喜歡我。你感覺到了嗎?這裏,還有這裏,以前的時候就很喜歡。”
何以楓瞪著他。
“不信?”周覲把手輕輕搭在他腰側,何以楓表情一僵,還沒來得及罵出聲,就已經化成了一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