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周……周,尼瑪……哈哈……停……哈哈哈哈……”何以楓被撓到了癢處,眼睛裏淚光閃爍。他怕癢,大學的時候周覲就經常這樣和他打鬧,如今數年過去,那些個癢筋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周覲想,果然,最誠實的永遠都是身體。
何以楓被撓得都要打滾了,喘氣喘得跟拉風箱似的,身體彎曲成妖嬈的姿勢。周覲眯起眼睛來,貪婪地看著,貪婪地聽他在狂笑中夾雜的□□。像啜泣一樣的低吟,很能勾起男人基因深處的獸化成分。
一邊控製不住地狂笑,何以楓一邊斷斷續續地求饒:“停!……不行了……”他覺得自己的笑肌都有點抽了。
周覲停手,大喇喇地跨坐在他腿間,用手壓著他的上半身,笑得得瑟:“怎麼樣?你的身體果然很喜歡我吧~”
何以楓癱在床上,臉色潮紅,抿了抿唇卻沒有反駁。他似乎有一種重回大學時代的錯覺,氣氛前所未有的緩和下來。他的眼神也出其的溫柔,輕輕地踹了周覲一腳:“去把頂燈關了,晃眼。床頭燈開著就行。”
得了便宜的周覲自然乖乖照做。他在牆邊還沒轉身,就感覺身後有什麼靠了過來,一把扭住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床上摁。臥槽!周覲在心裏反反複複地爆粗口,感覺身上僅存的褲子也全都被扒了個精光。何以楓一邊毛毛躁躁地摸他的大腿,一邊麵目猙獰:“叫你摸我!叫你撓我!”
等到真的被結結實實按在床上了,周覲反倒放棄了掙紮。何以楓在他身上又摸又啃,像小狗一樣一路從脖子玩到腰後,他也隻是稍稍挪動了一下下半身,免得某個高高抬頭的地方嚇著了何以楓。有溫暖的觸覺從背上傳來,流竄在他的脊髓裏,抽打著他的每一根神經。難以抑製的興奮感從何以楓觸碰的地方蔓延開來。
突然感覺到何以楓的手指正向他身後危險的地方靠近,周覲立刻反手扣住何以楓的手腕:“還沒摸夠?”
何以楓跳腳了:“你能摸我的為什麼我不能摸你的?!”一邊說著,另一隻手仍然執著地在他菊花附近徘徊。
這可不行。周覲一個翻身就把他掀了過來,拎起他的雙手壓在頭頂。
“喂喂喂!臥槽周覲,把你下麵的那根玩意兒給我挪開!挪開!”何以楓眼前一黑,喊得聲嘶力竭,“再頂著我我他媽就把這玩意兒給你剁……唔!”
何以楓還沒說完,周覲的唇已經覆了上來,很霸道地把他要說的話全部吞進自己肚子裏,甚至不由自主地輕輕磨蹭著。他很溫柔地示意何以楓欣賞一下他的武器,說:“你說要剁了?我覺得你沒有機會了,因為你一定會食髓知味愛不釋手舍不得把它剁了的。”
“不服?要不要試試?”周覲在昏黃的燈光裏看見何以楓瞬間豎起眉毛的表情,釋放出進一步進攻的暗示。
何以楓扭過頭:“我才不上你的當……”
周覲溫柔地拂開他的額發,吻他的額頭和嘴唇。
“真是的,我真是他媽的蠢斃了……”何以楓閉上眼睛不敢看周覲。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羞怯的顏色,憋足了一口氣呐喊道:“該死的周覲待會兒你他媽必須給老子輕一點老子是玻璃娃娃聽到了沒有不然我明早揍你啊!!!”
周覲彎起嘴角。
何以楓的心裏根本沒有外表表現出的那麼輕鬆。在昏黃的光亮中,他就像一艘小船在海裏漂泊,逐浪起伏,卻抓不住支點好像隨時要被淹沒。然後他感覺有一隻手握在他的手上,牽引著,輕輕地環在了身上那個人的肩上。就像有溫柔的海浪遠遠而來,輕輕托住他,帶著他起舞,衝刷他的身體,分開他的雙腿。海浪涼涼地滑過他的股間,涼涼的,又無比灼熱。
背上輕輕搭著的手突然一把掐緊,周覲汗都下來了。他聽見何以楓輕輕□□了一聲,然後大罵了一聲“臥槽”。他連忙伏下身子要吻何以楓,可腿架在肩上的動作無意中更加逼緊了何以楓的神經,那是一種壓迫感,和深入感。
何以楓頭皮一緊;疼,還有……別樣的感覺。他謔地睜開眼睛,要罵娘。入眼的是周覲似乎一瞬都沒有挪開過的目光,專注、迷戀、溫柔……熾熱。“尼瑪,”何以楓輕聲嘟噥,然後用盡了力氣拍著床單大罵周覲,“臥槽!你他媽是活塞不是棍子!你他媽趕緊給我弄完!弄完!”
周覲眨眨眼,微笑的嘴角看著特別礙眼。尤其在他一邊用那根該剁掉的東西鞭撻自己還一邊說“我愛你”的時候,真是……真是……討厭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