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懊惱地敲了敲腦門,說男人什麼時候會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就是在自己眼前放了一隻剝光的小綿羊供自己隨意蹂躪的時候。
男人的天性就是挑戰和征服,這並不是什麼品格,硬要說的話,不過是充實於本能的一種最低級的欲望。
為什麼是最低級,因為隻要胯下有個水龍頭,就都會有這種欲望,這是上帝做好的初始設定。
實話實說,一開始純粹就是想欺負和虐待一下她,所以下手也比較重和強硬,為的就是要逼出她反抗我,厭惡我的態度。
但誰知是怎麼回事,郭玉潔出奇得順從和乖巧,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結果我就被吸引進去,到現在才清醒過來。
我對反抗自己的女人沒太多興趣,但反之,對順從我的女人也基本沒有抵抗力。而一開始反抗,後來變得順從的女人對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感覺自己好像可以了解一位母親的心情了,比起一直保持優秀的成績,從來不闖禍的孩子,母親是更喜歡犯錯之後能一步步學會改正的孩子的。
我當然沒見過自己的母親,隻是特別無聊時翻過一本育兒書,上麵簡單記載過這些。
“小時……?”
見我一個人在那沉默不語,郭玉潔似乎有些不安,輕輕招呼了我一聲。
“成交了。”暗暗做出決定之後,我轉過頭,麵色恢複平靜,但總覺得自己有些卑劣。
她看了看我,旋即低下了頭,沒再說話。
我看到她默默整了整散亂的發絲和淩亂的衣物,輕輕滑下來的手無意識地抓過衣角,死死地按著。
低頭時看到腳邊的帽子,應該是我把她拉過來時弄掉的,我撿起來遞給她,輕聲道:“回去呆著,一會兒再去找你。”
她輕輕“嗯”了一聲,我和她雙雙走出女廁,再次走進男廁。
剛走進去,嬸嬸就立刻探出身來,看到自己的女兒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樣子,嬸嬸看起來瞬間蒼老了十歲。
我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郭玉潔走到嬸嬸身邊,我預測嬸嬸會立刻對我破口大罵,所以在等著。
雖然並沒有真正對郭玉潔做什麼,但我偏不解釋,偏要做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因為唯獨這個人,我就是想看到她撕破麵具的樣子。
等了好久,卻也不見她張口,我輕哼一聲轉身離去,卻聽到一聲慘笑聲:“你大可罵我下賤****,殘酷絕情,但你現在也感受到了吧,在這種環境下,弱者隻能向強者奉獻一切,苟延殘喘。”
我冷冷道:“我早就感受到了,這場災難來臨的十幾年前開始我就一直在感受著。”
“我知道說什麼也沒用了,隻求你看在玉潔的份上,拿一盒避孕藥吧,如果她懷孕的話你還不如殺了她。”
郭玉潔羞紅了臉,張了張嘴想解釋,但看著一臉滄桑憔悴的母親,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猶如未聞,我拂袖而去。
一個小時後,貨鬥上十幾個背包全都被我塞滿,周圍的超市也都被我給幹淨地“搶”了一票。
我拔出了一把窄刃的不鏽鋼菜刀,大概數了一下加油站裏的喪屍,目測也就10隻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