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架,此時正門已經被封鎖,黑衣人留下了幾個在舞廳內找。而我們從後麵穿插出去,這個時候向左是一個巷子的盡頭,那麼我們全部向右追!
我們下來時慢了一步,黑衣人們倒也是聰明,又留下一批查看那條死路。我們於是我們繼續向通往街道的路線奔去。
當我們即將奔出這條街的時候,卻發現一輛奔馳S65AMG堵在了門口!我想黑衣人們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踩過去,但是他們卻突然全部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情況?
“追到了嗎?”看來奔馳車的車主就是雇用這些黑衣人的雇主了,我很想知道這些黑衣人到底是為誰所托(他們的裝扮看起來還是有一定組織性的,但是身手不敢恭維,毫無疑問是一幫臨時組織起來的小流氓而已)。
其中一個黑衣人道:“沒有……中途遇到了幾個鬧事的……就是他們。”
黑衣人圍住我們,讓開一條道讓車主進來,而此時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竟然出現了!
兩年後再一次見到他時,他還是穿著一件幹淨的淺藍色小西裝,搭配白襯衫和休閑皮鞋,高高的鷹鉤鼻下薄薄的嘴唇帶著一點笑意,卷曲的金發,竟然是……
肯!
幫我管理著邁阿密的改裝商店,在競速上給我資金援助,從我第一場比賽就用他的手機祝我玩的愉快、我的第一個朋友,肯。
雖然明知道肯不是故意的,但我還是抑製不住憤怒:“肯,你的大腦純粹是用來留頭發的嗎?他們是誰?!”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們曾經認識嗎?”肯一臉疑惑。
如果憤怒真的能讓周圍平地起風,那麼應該可以在南極洲看到他們掠過的身影了。我靠近他,對著他的眼睛:“我是羅斯!薩貝爾·克勞斯!”
“克勞斯?”肯眯著眼仔細看著我,是的,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的不僅僅是疑惑。數秒後,肯說道:“怎麼變成這樣的?你整容了?”
我們有段時間沒見麵了,加上我的形象是偽裝過的,肯認不出來很正常。於是我拿出加入狂飆風雲時托米給我辦的成員身份證明,裏麵那張賣相凶狠的浮雕是肯唯一見過的我的照片。
肯對比了一下,說道:“這樣看更不像了,你似乎……胖了一點。”
因為我被他叫的人給揍了!我立刻進入狂暴狀態,擰住肯的脖子,劇烈搖晃著說道:“現在這樣你看像不像!”
“好了好了,這樣就像了……咳咳……”就像以前我要他減少賽程安排那樣,肯頂不住還是求饒了。然後他扶著我的肩膀咳嗽著,“好久不見了,先去喝杯奶茶,如何?”
我看了下四周的黑衣人,怒氣還是沒有完全消掉。肯似乎害怕我會衝上去跟他們再打起來,於是搶先我一步說道:“你們都散了,沒你們的事!明天來領錢就可以了。”
黑衣人們如釋重負,伴隨著歡呼聲四下散去了。我瞪著眼睛站在路,這夥人害得我剛找到的線索逃得連影子都看不到後,就逃得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我們無功而返,還被卷入一場械鬥。肯,弄巧成拙一定是他新的技能。
肯對我們說:“別失落了。我們會很快找到關於你的另一位朋友的下落的。”這句話和安慰沒什麼兩樣,我依然想揍他。於是肯又說:“看你們這對小情人……咳咳。可惜我隻有改天再請你們吃飯了,今晚先來喝杯咖啡吧——如果你不用擔心睡不著覺的話。”
小情人?還不是。我對我的搭檔擺了擺手,示意今晚是老朋友敘舊的時光,我不擔心晚上睡不著覺,再說我還能點些別的,接著毫不客氣地走向S65AMG……
克勞迪婭做事還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從不拖泥帶水的性格很不錯,轉身坐上她的四門的保時捷Panamera離開了。
——當然讓她獨自回去可不是我的初衷,隻是見到老朋友,誰不想單獨敘敘舊?
淩晨3:00
黑色的S65AMG穿梭於自由紐約。
我沒有帶上克勞迪婭。於是在咖啡廳裏,隻有我和肯麵對麵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