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後記(2 / 3)

“對了。”

“去找勞拉·萊昂絲太太嗎?”

“就是啊。”

“幹得好!顯然咱倆的鑽研方向是一致的,但願咱倆的鑽研結果湊到一起的時候,咱們對這件案子就能有比較充分的了解了。”

“嘿,你能在這裏,我從心眼裏感到高興,這樣的重責和案情的神秘,我的神經實在受不住了。可是你究竟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呢?你都幹什麼來著?我以為你是在貝克街搞那件匿名恐嚇信的案子呢。”

“我正希望你這樣想呢。”

“原來你是使用我,可是並不信任我呀!”我又氣又惱地喊道,“我覺得我在你眼裏還不應該一至於此吧,福爾摩斯。”

“我親愛的夥伴,在這件案子裏就和在很多別的案子裏一樣,你對我的幫助是無可估量的,如果看來好象我對你耍了什麼花招的話,那就請你原諒吧。實際上呢,我所以要這樣做,一部分也是為了你的原故,正因為我體會到了你所冒的危險,我才親自到這裏來探察這件事的。如果我和你們——亨利爵士和你——都在一起的話,我相信你的看法一定和我的看法一樣,隻要我一出麵,就等於向我們的對手發出警告,叫他們多加小心了。事實上,我一直是能自由行動的,而如果我是住在莊園裏的話,那就根本沒有可能了。我使自己在這件事裏做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色,隨時準備在緊要關頭全力以赴。”

“可是為什麼要把我蒙在鼓裏呢?”

“因為叫你知道了,對咱們毫無幫助,也許還可能因而使我被人發現。你勢必要想來告訴我點什麼,或者是好心好意地給我送些什麼應用什物來,這樣咱們就要冒不必要的風險了。我把卡特萊帶來了——你一定還記得傭工介紹所的那個小家夥吧——我的一些簡單的需要,都由他來照顧:一塊麵包和一副幹淨的硬領。一個人還需要什麼呢?他等於給我添了一雙勤快的腳和一對額外的眼睛,而這兩樣東西對我說來,都是無價之寶。”

“那麼說,我寫的報告恐怕都白費了!”我回想起在我寫那些報告時的辛苦和當時的驕傲的心情,我的聲調都顫起來了。

福爾摩斯從衣袋裏拿出一卷紙來。

“這就是你的報告,我親愛的夥伴,而且都反複地讀過了,我向你保證。我安排得好極了,因此它在途中隻耽擱一天。我必須對你在處理這件極端困難的案子時所表現的熱情和智慧致以最高的敬意。”

我因為受了愚弄,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可是福爾摩斯這些讚揚話的溫暖,驅走了我內心的憤怒。我心裏也覺得他說得很對,要想達到我們的目的,這樣做實在是最好不過的了,我本不應該知道他已來到了沼地。

… …

我對這兩個人正直的看法,在我讀到《責任、榮譽、與忠誠》時,崩塌了。這篇洋GN寫的福爾摩斯同人,至今仍是我心中最好的一篇。那種維多利亞時代的含蓄、隱忍以及高貴,實在寫得動人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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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寫福爾摩斯同人,因為我寫不出那種也許隻有英國人才能真正把握的那個時代的神髓。直到2010BBC

Sherlock

從天而降,給了我們一個更年輕更貼近現在的卷毛阿福。

做為一個福爾摩斯迷兼一個挑剔的原著黨,我對一切改編的福爾摩斯電影/電視都抱著可以看看但很難真正欣賞的態度。即使是經典的Jeremy

Brett版本,因為他出演時已經50歲,所以總覺得有點遺憾他們不能拍《血字的研究》。在這個故事中,福爾摩斯和華生初次相遇,福爾摩斯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紀。而這個BBC版的第一集就是根據《血字的研究》(a

study in

scarlet)改編的,叫作《粉色的研究》(A

study in

pink)。

這是個完全保持了原著靈魂的改編版,盡管故事被移到了21世紀,福爾摩斯還是天才的福爾摩斯,眾人眼中的怪物,在醫學院的實驗室跳著腳地鞭打死屍。華生依然是阿富汗回來的軍醫,經濟上捉襟見肘,要找一個人分攤公寓。(話說阿富汗真倒黴,100多年前就在打仗,如今也還是一樣)。

貝克街221號B裏依然有個可愛的小老太太哈德森太太,不過堅持自己隻是個房東而不是管家。公寓外麵來往的是汽車而非馬車,倫敦的夜空裏除了星光還有電燈。福爾摩斯的鬥篷變成有型有款的長大衣,華生的懷表變成爪機,被福爾摩斯振振有詞地分析出它來自一個酗酒的兄弟。福爾摩斯不再事事打電報,而是十指如飛地發著短信,他不再用流浪兒軍團幫他調查,而是改用街頭的無家可歸者。大偵探的政治學知識依舊為零,依舊不知道地球繞著太陽轉,依舊堅持說人的頭腦就像硬盤(閣樓),這些沒用的知識即使知道了也要刪除(扔出去)。華生依然忠實地寫他們的故事,卻發布在自己的blog上,http://www.johnwatsonblog.co.uk/。福爾摩斯也有自己的網站http://www.thescienceofdeduction.co.uk/,自賣自誇他的演繹法,兼拉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