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好像不服氣。”秦若雷挑眉看著宇文琥:“那你就說說看那些人長什麼模樣,本宮把認識的人全部叫過來,讓你一一分辯如何?”
“秦太子做事嚴謹,偷走大炮的人全都身著黑衣,麵戴黑巾,又是夜晚,光線極暗,根本看不清容貌。”不愧是南疆太子,每一步都計劃的天衣無縫,急功近利的他就像個傻瓜一樣,被秦若雷玩弄於鼓掌之中,找不出半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沒看清容貌,僅憑那身南疆衣服就判定小賊是本宮的人,穆公子是實話實說,還是唯恐天下不亂,想要挑撥南疆和啟天的關係?”秦若雷神情居傲,嘴角揚著冰冷的笑:“若是啟天和南疆打了起來,有不少國家受益,你是被哪國的使者收買了?”
“好好好!”宇文琥氣極,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怒極反笑:“時至今日,我才發現秦太子計謀真是深沉,三言兩語間,不但推脫了大炮之事,還反將一軍,誣陷我與人勾結暗害你,嗬嗬,真是好手段,我宇文琥自愧不如……”
“穆公子,本宮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怎麼說本宮也是南疆太子,代表著整個南疆,豈能任人冤枉著,一言不發,若你說大炮是本宮所偷,請拿出證據……”秦若雷慢條斯理的說著,不慌不忙。
“證據都被你毀掉或掩蓋了,我還怎麼拿……”宇文琥咆哮如徐,震的人耳膜嗡嗡響。
馬大人煩燥的揉揉額頭,秦若雷,宇文琥各持一詞,爭持不休,又沒有新的證人或證據出現,事情撲朔迷離,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了。
事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
抬眸望望天空,太陽已經西斜,很快就要天黑了,不再適合繼續審案。
馬大人一拍驚堂木,正準備宣布案子擱淺,明日再審,一名侍衛急步跑了進來:“大人,大人……”
馬大人皺眉:“什麼事?”
許是一路急跑的緣故,侍衛額頭布滿了汗珠,眼眸中卻盈著濃濃的喜悅:“稟大人……大炮……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什麼?大炮回來了?”眾人俱是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丟失的大炮怎麼會自己回來的?
“此話當真?”馬大人難以置信的詢問。
“千真萬確。”侍衛重重的點頭,目光凝重:“就在皇宮門口……兵部親自檢驗過,正是失蹤的大炮……”
馬大人凝深目光:“誰送回來的?”
“這……卑職不知。”侍衛茫然的搖搖頭:“據聞,守宮門的侍衛們看到眼前飄過一道黑影,正準備叫人去追,轉身便看到大炮出現在拐角處。”
侍衛輕飄飄的話像一道驚徐,炸的宇文琥半天動彈不得,身體踉蹌著後退幾步,眸中滿是震驚:
這怎麼可能?秦若雷身為南疆太子,偷走啟天大炮,是為強壯南疆國力,怎麼可能再送回來?
“馬大人,大炮已經回來,現在可以證明本宮的清白了吧?”秦若雷也怔了怔,隨即恢複正常,微沉著眼瞼,慢條斯理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