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人,本宮身為南疆太子,來啟天是為兩國之友善,可不是來聽啟天平民們誣陷的!”最後一句,秦若雷加重了語氣,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如果馬大人不處罰宇文琥,就是有意挑釁他太子之威,堂堂南疆太子,在啟天被一名平民欺負,是可忍孰不可忍。
啟天和南疆國力相當,誰也不怕誰,但因一件小事就挑起兩國戰爭,弄的戰火紛飛,民不聊生,實在不應該。
馬大人目光一凜,抓起一塊木牌扔到了地上:“將宇文琥押下去,五馬分屍!”
宇文琥隻覺轟的一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五馬分屍?他要被五馬分屍,怎麼會這樣?
回過神時,兩名官差正用力拖著他,急步向外走,大堂外,站著五匹馬。
看著馬上套的那閃爍寒光的刑具,宇文琥震驚當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焦急的大喊:“馬大人,我說的都是事實,秦若雷留在啟天沒安好心,這次是偷大炮,下次可能就偷玉璽了……”
偷取大炮,罪名滔天,宇文琥隻是一名名不見經常的小角色,秦若雷一隻手指就能捏死他,沒必要為了殺他,設這麼大的圈套。
宇文琥一再指證秦若雷偷大炮,他肯定是被自己逼的沒辦法了,才不得不交出大炮,自己害他到手的熟鴨子飛走了,他恨死了自己,就狀告自己誣陷他,挑撥南疆和啟天的關係,狠狠置他於死地。
這麼簡單的原因,自己都能想通,馬大人身為刑部大人,肯定也能想通,可他為什麼不救自己,不幫自己呢?
宇文琥不知道,馬大人閱人無數,早看出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這次為了榮華富貴,幫著南疆太子偷啟天大炮,下次為了自己高升,可能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偷啟天的玉璽。
這種唯利是圖的小人,留在啟天也是危險因素,早死早肅靜。
“馬大人,馬大人……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在宇文琥悲傷的哀嚎聲中,他的兩手,兩腳和脖頸被套上了刑具,冰冷的刑具箍的很緊,他拚盡全力也沒能掙脫開,在他驚恐的目光中,五名侍衛分別跨上了那五匹馬。
大手一揚韁繩,快馬向著五個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宇文琥高大的身軀瞬間被生生撕裂成五段,鮮血,碎肉散落一地,濃濃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漫延,頭顱像圓球一樣,咕咕嚕嚕的滾動著,停在了門邊,麵朝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眸中閃爍著濃濃的驚恐、憤怒與不甘。
秦若雷看著染滿鮮血的頭顱,嘴角輕揚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冷笑,敢算主計他,找死!
“秦太子當真不認識宇文琥?”
馬大人例行公事般的詢問響起,秦若雷頭也沒回,漫不經心道:“本宮是南疆太子,豈會關心一個在驛館喂馬的啟天平民。”
“秦太子知道宇文琥是喂馬的,對驛館裏的下人還是蠻關心的嘛。”馬大人語氣淡淡。
秦若雷揚揚嘴角:“這個身份是他自己說的,本宮記憶力好些,記住了而已!”
“秦太子被人誣陷,著實令人同情,不過,秦太子,您也要好好反省自己,是否做錯了事情。”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宇文琥放著啟天這麼多官員不誣陷,偏要誣陷他這南疆太子,他本身肯定是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