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沒有跟林煥約定好,參加比試的人隻能從我們三個和他們幾個裏麵選吧?”霍胤挑眼望著尚從文。
“那怎麼可能!”尚從文提高聲音叫了起來,一觸到霍胤懷疑的眼神,又蔫兒了下去,“我說我們三個挑他們……”
“所以意思就是我們三個,然後他們隻要用的是那幾匹馬,騎馬的無論是誰都行?”素蘿有些不敢相信了,他們三個雖然騎射在國子監算是不錯的,可那是在國子監啊,整個大禹朝,不,就算是在京城,善騎射的何其多,尚從文這不是在挖坑給自己跳嗎?
“我回去了!”素蘿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轉身就要走,霍胤也隨之跟上。
“哎哎哎!”尚從文著急了,忙擋住他們的去路叫道:“你們不能走!”
“為什麼?”霍胤麵無表情的道:“這場比試是你答應的,我們沒答應!”
“可是我替你們答應了!”尚從文硬著頭皮說道。
“什麼?”素蘿不敢相信了,她以為自己不過是來幫尚從文的,沒想到卻是被他一起拖下水的。
“反正都這樣了,我不妨告訴你們好了!”尚從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手一攤,道:“我跟他們打了賭,這場比試誰要是輸了,今後在京城見了對方便要繞道走,這可是關係到臉麵的事情,我尚從文雖然沒有跟著我們家老爺子一起征戰沙場,可怎麼說也是個爺們兒,還有你們,一個是南宇裕華公主的千金,宣妃娘娘的親侄女,一個是我大禹長公主的獨子,該不會被願意忍氣吞聲的躲著他們走吧?反正爺是不願意!”
“我是不願意,可是這位爺你瞧瞧……”素蘿犯了一個白眼,指著對麵已經朝這邊走過來的幾個人中的兩個,咬牙切齒的道:“你瞧瞧那都是些什麼人,你有信心賭贏這場比試?”
“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樣灰溜溜的走吧!”
“走?”林煥帶著一行人過來正好聽到尚從文說的話,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看來你們是怕了,無妨無妨,隻要你們從今日起,但凡遇見本爺就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繞道走,爺就不為難你們,放你們走好了,怎麼樣?哈哈……”
林煥說著自顧自的大笑了起來,就連他身後的那些人也得意的笑了起來。
尚從文被林煥得話氣的麵色漲紅,剛要開口把他頂回去,霍胤一把拉住了他,兩步走到林煥麵前,麵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好奇的道:“你是病沒好,還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你……什麼意思!”林煥被霍胤盯得有些尷尬的收住笑聲,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問道。
“字麵上的意思!”霍胤麵不改色。
“就是說你有病嘛!”見林煥還是不明白,素蘿好心的替他解釋道。
素蘿話音一落,林煥那邊的笑聲戛然而止,倒是尚從文哈哈大笑了起來,被素蘿偏頭一瞪,又趕緊閉上了嘴,一臉討好的咧嘴朝她笑了笑,求人辦事嘛,姿態就是要放低一點,這個他還是懂的。
“你……”林煥麵色一僵,狠狠的瞪著霍胤和素蘿,可是他也知道比嘴皮子自己是定贏不了這兩個人的,索性一甩袖子虎著臉道:“少在這裏耍嘴皮子,到底比不比?”
“比就比,誰怕誰!”霍胤嘴角一揚,看了那兩個禦馬監的人一眼,心中計算著這場比試獲勝的幾率,雖然低了一點卻也不是不能比的。
林煥聞言笑了起來,下巴揚得高高的道:“爺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現在就開始吧,三場比試,騎術,鬥馬,飛射,第一場騎術,你們誰先來?”
素蘿、霍胤和尚從文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心裏都很清楚,林煥之所以隻叫了兩個禦馬監的人來,必定是要在這場比試中贏兩場,剩下的那一場,不管是輸是贏,他都贏定了,且前麵的兩項騎術和鬥馬都很危險,怕死的林煥必定會讓禦馬監的人上,而最後一場他必定留給自己,因為這一場無關輸贏,最主要的是讓他出風頭!
“我先來!”尚從文首先跳了出來。
“不行!”素蘿伸手要去拉住尚從文,尚從文從小便被上尚將軍壓著學文,他那點子騎射功夫都是平日裏自己偷摸著學的,而她的騎射卻是裕華公主專程請了師傅來教的,在她看來若是自己上的話,成算怎麼也比尚從文要高一些。
“讓他去!”霍胤卻突然開口說道。
素蘿不解的轉頭望著霍胤,“可是……”
“磨磨蹭蹭的,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有,別以為耽誤時間這場比試便可以不比了!”林煥不耐煩的叫了起來,他身後的人也跟著催促了起來。
霍胤安撫的看了素蘿一眼走到尚從文身邊,“騎術從文來,本少爺鬥馬,素蘿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