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掐訣修煉,微一感受,濃鬱的月之精華灑遍山穀,張天嘯馬上掐訣吸收,可是剛才還柔和的月光,在他的周圍馬上狂暴起來,張天嘯氣的吐血,立刻停止掐訣,那月光又變的柔和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天嘯再一次咆哮,沒有意外,發出的仍然是淒厲的犬吠,高昂的叫聲吵醒了吸收月之精華的鳥雀們,衝著張天嘯發出了無聲的警告,可是那眼神在張天嘯看來,那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嘲諷他的不自量力,嘲諷他的笨拙。
處在憤怒中的張天嘯怎能容忍別人的嘲笑,本來變成狗就已經讓他無臉見人了,現在竟被一群鳥雀譏誚,張天嘯腦中充血,提著殺豬刀就竄向了那些鳥雀。他的身形是那麼的矯健,他的動作是那麼的靈活,後腿一登,“噈”的一下就竄出了五米之外,活生生一訓練有素的獵犬。
雙眼放出凶惡的亮光,呲著牙,兩三個縱跳,眼看著就要順著樹枝跳到最近的鳥雀身邊,可那鳥雀到不慌亂,撲扇著自己的四對翅膀,口一張,一個紅撲撲的小火球直往張天嘯激射而來,好似很是悠閑,放完火球也不管馬上要撲到身上的大狗,自顧自的用尖喙梳理著自己的四對羽翼。
張天嘯被撲麵來的火球嚇了一跳,隻見他一扭身,腰部靈活的左移了半寸,那火球擦著麵暇飛了過去,這火球看著不大,溫度確是高的嚇人,隻聞見一股毛發熏烤的焦臭味,臉部跟著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還未待張天嘯有別的反應,身後一股惡風起,“噗淩淩”地打著張天嘯身上,一股火熱從體外直往內府中鑽,好似要把他的血液都要點燃。卻是另一隻怪鳥,趁著他失神的間隙也對他發射了一道火球,此時那怪鳥正得意的“呱呱”怪叫,那叫聲活生生一田蛙的翁鳴。
張天嘯惱怒的瞪了眼這怪鳥,剛想提刀殺過去,另一邊一道刺眼的明光亮起,竟是另一隻鳥雀對他發動了攻擊,張天嘯一驚,趕緊挪動著幾乎要沸騰的身體躲避,可是斜刺裏又是一到紅彤彤的火球襲來,張天嘯狼狽逃竄,顧的了這邊,那邊另一道火球裹著風兒又直襲向了張天嘯,躲過了這邊,上邊的一道火球剛好擊中了他笨拙的身體,一時間,張天嘯狼狽非常,一身剛恢複一些的皮毛在這一波波的火球轟炸之下又成了焦糊糊,火燎燎,散發出一股股焦臭的糊味。
那鳥群恣意的鳴叫著,扇動著翅膀圍著張天嘯不時的發射一個小法術,而張天嘯隻能狼狽逃竄,他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怎麼就發神經的來撩撥這些怪鳥來著,身體還有些火熱,可還是要努力的躲避這些攻擊,慢慢的脫離這片木林,向山穀外奔去,那鳥群倒也不追趕,嘰嘰喳喳的衝著張天嘯鳴叫,好似嘲笑,又好似慶祝自己的勝利,又或者是為張天嘯送行,誰知道呢?不過張天嘯現在卻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事情了,因為他又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