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依然警笛轟鳴,非常的銳利。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貓膩,可無奈,就算知道又能怎麼辦?沒有證據根本就抓不到羽宮墨一點把柄,軍火交易除非你人贓並獲,你才鐵證如山,否則都是枉然。
羽宮墨說他打算出海賞月,碼頭還停著他的私人遊艇,你明知道他說謊,但你根本就沒辦法起訴他,人家出海賞月正巧碰上這麼一檔子事夠倒黴了,你不能把人家和軍火交易給聯合在一起啊!
就好比街上生命案,他最多就是目擊者,你不能說他是凶手,是吧?
有兩名警官過來,一人一邊的上官洛寒耳邊說了點什麼,上官洛寒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羽宮墨心中冷冷地笑,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他做夢呢。
他猜得出,這兩警官是來告訴上官洛寒沒找到證據的,看見一貫狂肆桀驁的上官洛寒撲克臉陰鷙起來,他一時心情大好,心情無比的舒暢。
上宮內野冷笑,“好手段,舍車保帥,真是令人驚奇,隻不過,今天損失那麼多,不知道你以後如何向你的部下交代。”
“這就不牢你費心了,這點東西,在眼裏是單大貨,但這些東西我還不放在眼裏,哎,做人眼光還是放長遠點好,不要以為磨了刀,就可以把別人當槍使,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這些恐怖分下如此張狂,你該下地獄。”羽宮墨冷笑。
費厲黑線,老大,你能不能那麼囂張啊!看把人氣得。不過這顛倒是非的能力,嘖嘖嘖……他真是自愧不如,看來已經得跟墨少多學學,這樣行事肯定省了不少事。
上宮內野冷冷一笑,“棋高一著,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後。”
羽宮墨回他一記冷笑,“我還能棋高一著,你呢?黔驢技窮了吧?你現在不過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你若再敢玩花樣,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果然是個人物,剛剛一副鼻子快要氣歪的神情,而在竟然那麼快就敢和他叫囂,不知道該說他太過於自信,還是該說他的定力該死的好?
“那我們就走著瞧,希望你以後不會哭著求我。”上宮內野的笑容有一種詭譎的變態。
衣兜裏的拳頭驀然拽緊,羽宮墨冷冷地笑著,“上宮內野,你果然黔驢技窮了,連心理戰術都要玩了,這一招,本少早就玩膩了,你省省吧。”
黔驢技窮?哼,等一會兒,他就知道慌張了。
羽宮墨啊羽宮墨,有了弱點的人,最好別逞強,因為你輸不起,他孑然一身,輸了,也就一個人,而他,輸了,則是一家人,大家的籌碼不一樣。
也就注定了,結局不一樣。
費厲在一旁靜默著,上官洛寒剛要走了過來,忽然聽到,對麵檢查的人,大聲的報告,“隊長,他們非法攜帶槍支。”
話音剛落,他們已經被上宮內野的人一槍爆了頭。
頓時,槍聲四起,羽宮墨冷冷的看著被火力包圍的上宮內野,好像在看一具屍體。
而上宮內野一點也不慌,周圍的忍者,圍成一個圈,把他護在中心,保護著他走進船艙,上宮內野從容的的走進去,絲毫不受周圍槍林子彈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