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 番外 故事的AB麵(1 / 3)

番外 (梅娉薇×蔣洛笙)故事的AB麵

傲慢、薄情、狠辣,梅娉薇看到蔣洛笙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是同一種人。

這些人,天生就是不甘於平庸的。追逐、爭奪是他們的天性,喜歡高地,永不安於現狀,他們從最初就開始知道了自己要什麼。他們會蟄伏,但決不會妥協。

梅娉薇家中,父親從政,母親是個音樂家,拉大提琴。最早,父親在部隊當兵,性格正氣,而母親則出自書香門第,生得不隻傾城色,舉手投足也盡是優雅。梅娉薇襲得了這一副好皮相,而父親那耿直的性子被她的同胞哥哥給承了去。

打小梅娉薇就是梅家的異類,父母培養她琴棋書畫,而她的興趣卻天南地北,即便是被逼著學了鋼琴,她最愛的曲子也都是出自於“激進”的作曲家。十八歲時,不顧家人的反對她隻自到美國求學。

為什麼非要這樣?許多人問過她,她也問過自己。在提著筆記本深夜從通宵教室回公寓的路上,在連著熬了幾個夜後精神不濟的時刻,在天下著大雪而公寓的暖氣壞了卻束手無措的當口,她都問自己,為什麼非要這樣?

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她不想成為別人,而想要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梅娉薇”,即便她不喜歡這個名字,但她要這個名字代表著與榮耀相關的所有。

在這一所世界名校,多得是優秀機敏的學生,可她覺得自在。她喜歡競爭,喜歡這樣的氛圍,讓人覺得渾身的細胞都是活躍著的,隨時準備吸收最新最尖端的知識,接觸最陌生的領域。

當然,她也交男朋友,但往往關係都不長久。她總覺得,沒有找到真正與她相配的那一個。直到那天晚上,她和跟著比自己大兩屆的新任男友來到畢業舞會後的party,然後遇見了蔣洛笙。

美國被稱為hot pot一般的國家,就像是個大雜燴,各種膚色各個國家的人被“美國夢”吸引,聚在一起追求各自的夢想。在大學裏,黑白黃各種膚色都混雜在一起,讓你實在難以辨認。可惟獨蔣洛笙,在這一堆人裏,讓她覺得最為紮眼。

他那日著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襯衫,袖管卷起到小臂,胸前的紐扣解了兩粒,露出肌肉的線條,剪裁合身的長褲,讓他整個人的身形看上去更為修長勻稱。他正側著頭和同伴說話,薄薄的唇瓣翕合,是一副絕好的皮相。

梅娉薇喜歡薄唇的人,據說他們的脾性也較涼薄,但這並不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引起她注意的是這個男人的氣息。說來奇妙、不可思議,她當時的的確確有那樣一種感覺,遇到同類的感覺。尤其當男人感應般地抬起眼,將視線確定在她身上時,她更加確信。

他的眼神很淡,雖然動作細微,但確實蹙了蹙眉,然後唇角輕輕地斜挑起一個弧度,朝她點了點酒杯。禮貌的動作,但也蘊著不深不淺的誘惑。

梅娉薇回了一個笑,將杯中的酒飲盡,然後舉步悠然地上樓。到了天台,她從手包裏拿出手機給男友打了個電話,隻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就關掛掉,關上了手機。倚著欄杆,她仰頭看天上掛著的兩三點星,手指一下下地敲打著欄杆。

約莫等了十五分鍾,她的節奏終於被人打亂。男人背靠著欄杆,站在她身側。

“你慢了。”她側過身,輕笑。

男人睨著眼看她,晚風將她精心挽的發髻吹得有些淩亂,但更趁得她動人,確實是傾城之姿,傾國之色。

“抱歉讓你久等。”他開口,聲音似大提琴一般醇厚:“蔣洛笙。”沒有解釋讓她等的緣由,也沒有做別的介紹,單單說了名字,簡潔至極。

“梅娉薇。”她接口。

“你是跟著John來的。”

“可我不打算跟著他回去。”梅娉薇眨了眨眼:“你的女伴呢?”

他看著她,然後挑眉,問“你不是麼?”

梅娉薇嗤笑,點頭,順遂地挽上男人的手臂。

在他們就讀的學校,豪車遍地,所以男人的黑色卡宴在其中並不突兀,甚至低調隱匿。他開車速度快,但卻穩當,梅娉薇打開車窗,風呼呼地刮過,讓她覺得舒暢而自由。

男人的住所在十來個街區外的中層住宅區,獨立的雙層房屋,比起梅娉薇待的公寓,要好上許多。停了車,梅娉薇跟著男人進了屋。黑白基調的裝潢簡潔大氣,但紅木的酒櫃,瓷器擺件,細節的設計上卻處處透露著男人的考究。

她從酒架上挑了一瓶拉菲,還沒說話,他就明白她的意思,拿過去開了酒瓶。又取出兩個高腳杯,倒了酒遞給她。兩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碰杯,聊這些有的沒的,然後,梅娉薇索性脫了自己的高跟鞋,將腿也放上了沙發,斜靠著和男人說話。

男人打開的音響裏放著她最愛的輕音樂,跳躍的音符激情地湧動。第三杯,亦或是第四杯,她記不清晰了,隻曉得自己慢慢靠進男人的懷裏,水到渠成,她勾住他的脖頸,貼上那薄唇。

男人輕笑,將她一把拉過,她坐在他的身上,腿環著他的腰,他細碎地吸吮輕咬她的唇,之後頂開侵入,輕易地尋找到她的敏感,掌控了局勢。僅僅是一個纏綿的吻,竟讓她有些不支。看來,他比她有經驗地多。

隻是梅娉薇沒有退,而是更用力地貼近男人。蔣洛笙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頭,攻勢迅猛,讓她情動不已。她努力迎合,卻依舊有些生疏,他所到之處無不讓她顫栗不已。她放肆地吟,手攀援在他的脊背,由他妄為。直到進入的那一刹那,她痛呼出聲,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男人的眼微微眯起,他湊到她的耳邊,輕咬住她的耳垂:“第一次麼?你可真是個喜歡偽裝的小孩。”他又低低笑了一聲,然後動了起來。

這感覺過分充實,讓她難受也讓她歡喜,她想叫喊,卻被男人悉數吞入口中。激烈、疼痛、快樂、滿足……她第一次從一個男人那裏,獲得了那麼豐富的情感,豐富到她在刹那的空白後竟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