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一天黎明到來的時候,我們早早起來查看了昨天白天我們的準備情況,然後吃完飯,天大亮後,山本一郎一行人也陸續出現在穀內。當時放哨的花和尚一發現情況,趕忙一聲口哨通知我們。我們一群人除了老牛鼻子留在大屋休養外,其他人連忙趕去查看情況。
當我們來到花和尚所在的放哨的那個離山洞最近的屋子裏,通過窗戶觀看外麵的情形,這個時候正有人從洞裏出來,開始的都是和昨天那群人一樣的穿著一身黑衣,但是最後出現的卻是二十來個全身都包裹在白色衣服裏麵,隻露出一雙眼睛,身手極為敏捷,動作幹淨利落,最後出現的是昨天出現的秦姓老者和一個一身和服的小鬼子。
“忍者?”葛飛低聲道。
“嗬嗬,看來你們三個還真的是被人家惦記上了,連輕易不出現在世人麵前的忍者都派出來了。”花和尚一臉調侃地看著我們。
“額,這個……”我們三個不好意思地什麼都說不出來,仔細想想,如果我們不來到這,或者是花和尚他們隻要把我們交出去,也許這什麼事都沒有,之所以這樣,還是要感謝花和尚他們一直在保護我們。
“忍者,我又不是沒見過,當年我還親手宰了幾個。”老猴子悠悠地說。
“額,老猴子,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等經曆,說來聽聽。”花和尚挺感興趣地問。
“哎,當年之事不提也罷。”老猴子略帶傷感地說,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說算了。”花和尚無趣地搖了搖頭轉眼看著外麵。
秦姓老者和那身穿和服的小鬼低聲說了一陣後,上前一步大聲道:“裏麵的朋友,這位是山本一郎先生。”說完指了指那小鬼子,繼續道,“這次來,我們主要是為了那三個小孩,無意與各位接下梁子,希望各位考慮一下交出那三個小孩,我們仍然是朋友。”
“哎喲,怎麼一大早的就有隻狗叫,煩死人了。”花和尚大聲調笑道。
“不僅是隻狗,而且還是數典忘祖的狗,想當年,小鬼子在我們國家燒殺虜掠,我等無數仁人誌士拋頭顱灑熱血趕跑了小鬼子,沒想到今天,卻有人甘願當小鬼子的狗腿子,哎。”老猴子裝作很無語的樣子調侃道。
秦姓老者被花和尚和老猴子一陣調侃,老臉不禁一紅,隨即冷聲道:“既然各位執迷不悟,那休怪秦某人得罪了。”說完向後一擺手,立刻有幾個人奔進山洞抗出幾個箱子。
“汽油。他們想火攻。”花和尚一看這情形。
“我想,他們應該隻是為了破陣用的,一來現在這個季節草木不易點燃,而來,我們房子周圍都沒有植物,不能著火,二來他們還要活捉這三個小子呢。”騷人搖著折扇。
“應該是這樣。”聽了騷人的分析我們點頭同意。
秦姓老者的手下搬來幾個汽油桶後擰開蓋子就開始向梅花陣中的花草開始潑汽油,對於太遠地方的花草,由於他們不敢進陣,但是他們卻采用了一個很笨但是很有效的辦法,那就是用塑料口袋。先把熟料口袋裝上半袋汽油,然後將塑料口袋打結扔出去,塑料口袋落地受撞擊破裂,汽油就潑灑開來,一陣忙碌梅花陣中的花草幾乎被潑了個遍。
“最後一次,交還是不交。”秦姓老者厲聲高叫。
“交你妹夫。”花和尚不耐煩地回了一聲。
“點火。”秦姓老者聽了花和尚的回應惡狠狠地下令。
“呼……”秦姓老者一聲令下,手下的人連忙點火,乖乖的,那些被汽油潑了的花花草草一遇到火,立刻劇烈燃燒起來並騰起陣陣黑煙。
“可惜了老牛鼻子辛苦種的花花草草啊。”騷人望著火勢。
“哈哈哈……,我看你不是為老牛鼻子感歎,是為你自己不能花前月下賣弄詩詞而可惜。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真的吟的一首好詩。”老猴子打趣道。
“的確有時候淫得一手好濕。”花和尚怪腔怪調地重複了一句。
“哎,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騷人搖著頭歎息道。
“酸,太酸了。”老猴子搖頭。
“騷,太騷了。”花和尚也搖頭。
“我說你們兩個今天是不是看我不順眼。”騷人無奈地看著兩人。
“絕對沒有。”老猴子和花和尚異口同聲地答道。
“懶得和你們爭。”騷人無奈地搖搖頭,“與其和你們浪費口水,不如等會多收拾幾個敵人。”說完不再理花和尚和老猴子。
烈火燃燒了一會,汽油被燒完後,火勢漸漸減小,最後隻剩下寥寥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