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猜測到底是子彈的速度更快,還是扭斷一個人的脖子速度快。
進來的人本來就有些怒火飛揚,看到這場麵更加的怒不可支,他拿著槍,銀黑色的槍身散發出冷列的光芒。
“放開風建。”
“嗬嗬,風灰……你這是親情正深啊。”爵笑了笑,說他不懼怕風灰的槍那是假的,但是此刻他更懼怕的是風灰的怒火。
“放開他,我饒你一命。”風灰搏動了扳機,準備下手,毅然決然的冷。
“你殺吧,殺手不會失敗,如果我認定了要殺風建的話。”爵打著嗬欠,不以為然,“還是你覺得我沒有這個本事?”
有些人明知道會摸了老虎屁股會惹禍上身,偏偏就不懂得收手,爵是這種人,因為他不怕死,又因為他不肯在嘴上吃虧,所以有些苦他得受著。
“哦,那你是覺得我這一槍打不死你了?”風灰把槍一偏,對準了爵露出來得頭部。
“如果我這樣呢?”爵本身比風建矮很多,他往後站去,隻有手腕暴露在風灰的槍下,可是他自信風灰絕對不可能開槍,因為□□的穿透力很強,隻隔了一層手而已必定會殺傷風建。
他在賭,賭風灰不敢冒險。
果然,風灰猶豫了一下,放下槍在手上轉了一圈,他說:“你對我的槍了解的還真多。”
“那當然,好歹肌膚相親過。”爵大言不慚的說。
“那你還真純情。”如果說彼此試探的摸來摸去打太極也算是肌膚相親的話,這個爵大概就是本世紀最純情的爺們了。
“那是當然,不能和您老人家相提並論的純情。”對方人多勢眾,爵說:“不如放我一條生路,我也給大家一個交代。”
“你以為你能出的去?”陳蘭本來想躲在一旁靜觀其變,可是如今事態危機,容不得他繼續沉默。
“蘭少,你不放我是逼著我現在就把你從前那點好事都說出來是吧?”
“人在江湖上走,勢必有些把柄留在別人手上,我不怕你說,就怕你不想活。”
“我以為你現在就不想我活著出去呢。”爵笑了笑,“不過也無所謂,能托上一個風建墊背,也算我死得其所了。”
說著,爵手上的力氣加重,風建的咽喉掌握在這個殺手手裏,隻要再一秒必然斷氣。局勢朝著最不樂觀的方向發展,卻在此時,風建的手肘向後一頂,頂在爵的胸口處,他翻身回去,把爵按在牆上,冷著臉,脾氣很大。
“我不得不提醒你,下一次,記得把兩隻手都弄掉再下手。”
對敵人仁慈的後果就是自討苦吃,風灰上來接過風建手中的爵,一邊對程天說:“幫我哥把胳膊搞定,這家夥嘛……”
“怎麼?你對他有興趣?”陳蘭上前,也不打算放過爵。
“我不覺得我們很熟吧。”風灰拒絕陳蘭的靠近。
“至少目前還是盟軍。”陳蘭還是站了過去,他上下打量被困住的爵,笑得很燦爛,“我還以為上次那頓打讓你記清楚了什麼叫做疼。”
“不好意思,有些人注定了記不住。”
“那我再讓你記一次如何?”
“可惜你這一次沒有淩少一的腰帶讓你拿。”爵不在乎的說,“不過也是,天哥的腰帶還不是任由你解。”
“別廢話!”陳蘭啪的扇了爵一個響亮的耳光,“淩少一被莫老大關在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
“莫問用了什麼辦法威脅淩少一?”陳蘭繼續問。
“不知道啊。”
這兩聲有氣無力的不知道讓陳蘭非常的不愉快,他看著這個小小的軀殼,審視打量,“你在挑戰我的承受限度?”
“隨便,我現在這個情況,當然沒有那個權利,愛怎麼處置你隨便吧。”
“很好。”陳蘭看著風灰,認真的問:“這方麵你似乎比我在行吧。”
“樂意效勞。”風灰冷冷一笑,看著爵,“方才我們似乎有些事情被打斷,你說跑就跑比較沒有職業道德吧。”
就是之前,風灰第幾次找到了爵,兩個人爾虞我詐的較量才剛剛開始,風灰壓倒了這個看似沒什麼反抗能力的男人,卻被輕易的翻身弄倒,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沒了力氣的他被綁在床上放了半天,直到其他工作人員進來才發現他的迥裝。
等他問清楚了爵的去向踢門而入,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亂套的場麵。
“你讓我從哪裏入手呢?”風灰冷靜的挑起爵的下巴,那個已經不再完全年輕的臉上被過渡的黑暗生活所影響,變得暗淡無光,沒有一點的生氣。
“都說了隨便,還要我怎麼樣?”爵的眼珠一轉,“難道要我假裝□□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