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正如軒墨所料,當錦惜和軒墨他們剛剛安排好,蘇府就鬧了起來。
這次來的人更多了,大門被一腳踹開,許多人都拎著武器,竟是要拚命的樣子。錦惜看著害怕,想去救嬌蘭,卻是被軒墨攔住了。
“你如今就是去,她也不會願意聽你的!剛才,我都要帶她走,她都不願意,她心裏有準備的!”軒墨貼近錦惜,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這些人吵吵嚷嚷的進了蘇武的房間,錦惜和軒墨也隨了過去,站在開著的窗口,看著屋裏的情況。
嬌蘭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並不被眾人驚擾,她如此安靜,倒是讓那些人沒了底。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麵目有幾分猙獰,是城裏另一家武館的當家人。
平日裏兩家武館雖然並沒有什麼衝突,但是到底是同行是冤家,所以今日一聽到這個消息,他就來了。
若是蘇武這家武館倒了,他的武館就是城裏唯一的一家,那日子要好過許多的。
嬌蘭的足器暴露在眾人眼裏,並沒有遮掩,就這樣放著,男人看了一眼,叫道:“妖怪,你為何要禍害百姓?”
許多人隨著男人的話,附和著,嬌蘭並沒有反應,隻是看著自己的一雙足器,安靜的垂淚。
嬌蘭麵容嬌好,平日裏溫柔端莊,此時卻是暗自垂淚,自是多了一股風韻,男子看著哭泣中的嬌蘭,喉頭一緊。
雖然是個妖怪,但是卻生的一副好顏色,倒是便宜了蘇武那小子,竟是享得如此豔福。
“如今四處因為你而大旱,許多人因為幹旱而沒了性命,雖然你不曾主動害人,但是到底也是害了許多人!”男子想了想,講出了一番大道理。
其實男子這大道理,那是講給眾人聽的,因為平日裏許多人都受過蘇武恩惠,他怕許多人中途反悔。
眾人中許多搖擺的,聽了這話紛紛點了頭,心裏暗想:若不是活不下去,誰也不會來找你麻煩的。
嬌蘭抬起一張有些慘白的小臉,瞪著一雙哭的如同蜜桃一般帶著水光的眼睛,看著眾人道:“你們想把我怎麼樣,我認,隻是讓我見一見武哥!”
這話說出來,嬌蘭無疑是認可了眾人對她的處理,隻是她的要求是,等蘇武回來。等她見了蘇武以後,要殺要刮隨便。
不過這樣的要求到底是奢望,男子回身看了一下身後眾人道:“仙姑可是說了,若是想解了眼下的大旱,是要盡早除妖的!”
不少人迎合著,嬌蘭眉頭略蹙,長長的秀眉看著男子道:“仙姑?”
錦惜和軒墨他們一直在窗外看著,聽著,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裏,聽在耳朵裏。錦惜看著軒墨道:“仙姑,你可見過?”
沒等軒墨說話,寶兒就道:“若是那些人來了,我該知道的,她們身上的那股味道,如何能瞞得過我的鼻子!”
寶兒說完以後,錦惜和軒墨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裏閃過同樣的答案。
來嬌蘭這裏的有些人,都是城裏的二流子,許多是被蘇武教訓過的,此時見蘇家落了難,那裏有不看熱鬧的。趁著男子與叫嬌蘭說話,卻是摸走了不少東西。
這些身外之物,嬌蘭本就不在意,此時更是不放在心上,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見一見蘇武。
男子見嬌蘭神情發呆,知道她還惦記著蘇武,心裏一陣惱怒,大聲喝道:“且把她綁起來!”說著,自身上摸出一張黃符,也不避諱的直貼在了嬌蘭的胸前。
這黃符本可以貼再額頭的,隻是男子起了色心,想著占些便宜,於是靠著胸前的柔軟貼的那一下。雖然隻一下,但卻讓男子不僅神色一蕩。
雖然是個妖,但是也動人心魄,卻不知道能不能和仙姑商量一下,先與自己痛快一下。
男子嘴角掛著一副淫邪的笑意,氣的錦惜隻想衝過去打人。
貼了黃符,嬌蘭整個人僵直在那裏,動也不能動,男子吩咐人抬了被綁的嬌蘭道:“且先交給仙姑,少不得我們的災難就過去了!”
錦惜和軒墨隨著眾人一路跟了過去,路途中有人道:“都說這妖婆子生了孩子,隻沒見到那個小妖怪。不然若是斬草不除根,怕是以後,後患無窮啊!”
這話說出來,氣的錦惜直咬牙,稚子無罪,這人要多麼狠毒,竟是想著連個孩子也不肯放過。
軒墨安撫的拍了拍錦惜的肩膀,指著孩子給她看,意思是:你不能衝動,這孩子還需要你呢!
錦惜和軒墨二人一路跟著眾人,因為他們也想知道,所謂仙姑,是否如他們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