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李隆基撰、李林甫注(大唐六典》卷4《尚書禮部》“祠部郎中、員外郎”條,三秦出版社,1991年,第105頁。
[2]榮新江《歸義軍史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
[3]楊秀淸《晚唐歸義軍與中央關係述論》,《甘肅社會科學》1996年第2期,第69-72頁。
[4]黃征、吳偉編校《敦煌願文集》,嶽麓書社,1995年,第237-245頁。
[5]商務印書館編《敦煌遺書總目索引》,中華書局,1983年新1版,第224頁。黃永武主編《敦煌寶藏》第44冊,新文豐出版公司,第77-84頁。敦煌研究院編,施萍婷主撰稿、邰惠莉助編《敦煌遺書總目索引新編》,中華書局,2000年,第175頁。
[6]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古文獻編輯委員會、英國國家圖書館、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合編《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以外部份)》第8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98-205頁。
[7]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國國家圖書館合編{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9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21-122頁。
[8]《法藏敦煌西域文獻》對此篇作了定名,為《禮佛發願文》。(第19冊,第121頁)不過這一定名不甚確切,從內容、行文格式及後麵連續兩篇國忌行香文來看,應定名為《國忌行香文殘卷》為妥。
[9]不過黃征先生在給第二件《國忌行香文》作題解”時,實際上也抄錄第一件文書的全部七行文宇,參黃征、吳偉編校《敦煌願文集》,第720-721頁。
[10]馮培紅《關於歸義軍節度使官製的幾個問題》之第一部分“歸義軍節度使自稱河西節度使”,鄭炳林主編《麥積山石窟藝術文化論文集》,蘭州大學出版社,2004年,下冊,第204-211頁。
[11]《大唐六典尚書禮部》“祠部郎中、員外郎”條,第104-106頁。
[12]曾良《敦煌文獻詞語考釋五則》,{語言研究》2004年第4期,第1H頁。“遠忌”並非一定指國忌日的遠忌,也有私忌,如P.3722v《遠忌並邑文》即雲今此齋意者,一為亡女氏遠忌之辰設齋追薦,又為邑願功德因此崇願者”,《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27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27頁。
[13]在敦煌願文中,以此句式結尾較為普徧,如S.453《天王文一卷》、S.1137《天兵文》、S.4507《願齋文》、S.4976《施齋文》、S.5573《印沙佛文》、6417《印沙佛文》、?.2058《患文》、漢2226《社文》、?.2854《轉經畫像祈願文》、《豎幢傘文》、{行城文》、{祭四天王文》、北圖836(字99)《患文》等,皆是如此。
[14]黃征、吳偉在錄P.2854(國忌行香文》時,將“遽”宇錄作“詎”,義通;而在錄S.5637《諸色篇第七國忌睿宗大聖皇帝忌六月廿日》時,對“遽”字則無校改。(參《敦煌願文集》,第721、245頁)[15]黃征、吳偉《敦煌願文集》,第721頁。
[16](法藏敦撞西域文獻》第18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355-356頁。
[17]原作“聖德聖長新”,衍一“聖”宇,錄文時徑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