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看到雪輝下車,高興地說:“啊,小姐,你醒來了,那女子醒來了沒有呀?”
“還沒有,我們收拾一下趕到前麵鎮上,找個大夫給她醫治吧。”雪輝跟她說道。
然後大家收拾後就出發了。
由於怕路太端坡,會使女子的傷更嚴重,所以他們一路都有些慢;在楓葉鎮的時候,幫她治了傷,她叫鍾曉梅,說是老鴇逼她賣身,才從青樓逃出來的,不想被那些打手追殺;雪輝本來也不再想收留她,自己本來也是個無依無靠的人,現在更是四處周遊,怎麼也不想多帶人。
可她又一直說雪輝收了她的命,人就是她的,可以做牛做馬,暈,古代人怎麼都喜歡這一套的。害得她無法拒絕,又不忍心丟下她,心太軟,你總是心太軟,《誒,連傷心太平洋都唱出來鳥》。
又過了幾天,終於,幾個人到了暝望王朝——寒國京城。
“哇,小姐,你看,咱們到了京城了,嗬嗬……”
“別傻笑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個落腳點吧。”雪輝一把拉回把頭伸到車窗外的小玉。“找好了,就可以好好的逛逛了。”
“嗯,嗯,好,聽小姐的。”小玉用力的點點頭。
於是,隨便找了家客棧,他們就住了下來。
一路舟車勞累,雪輝一粘到床就睡著了,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睡過一覺後,雪輝覺得神采奕奕了,梳洗過後,出了房間,看到小玉、立輝還有曉梅都在等她一個人了。
“嗨,你們昨晚睡的好嗎?”雪輝一坐下來就開口問道。
三人齊齊點了點頭。
“怎麼不叫早膳用呢?在等我?”雪輝看到桌子就隻有茶具,沒有早飯,於是問道。
“我去叫小二送飯過來。”立輝說完就走到門口去叫人了。
很快的,小二就把早餐送了過來,他們幾個也趕忙著吃了準備去逛街。
江南,大母指酒吧。
“什麼?”莫永任詫異地看著陳掌櫃,他說雪輝已經離開江南了?為什麼他不知道?不是說有事可以來大母指酒吧找她嗎?為什麼還沒有等到他來找的時候就走了?
“是的,小姐已經走了三天了。”陳掌櫃恭敬地說。
“那她有沒有說她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莫永任急切地問道。
“這個小姐沒說,她隻說遊曆暝望王朝的大好河山,並沒具體說要往哪個方向走。”陳掌櫃確實不知道,因為雪輝隻說遊曆暝望王朝,並沒有準確往哪一方向去。
“那她有沒有留書信給我或留口信?”莫永任不死心,她會走一點信息都不留給他。
“小姐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陳掌櫃如實說道。
“好了,謝謝你。”莫永任有些失魂落泊地走出了大母指酒吧。
楊逸軒與他擦肩而過,楊逸軒進入了大母指酒吧後,便問陳掌櫃,雪輝有沒有在,得到的相同的答案後,他就往京城的方向去了,因為上次雪輝有跟他說過,如果離開會先到京城遊玩過後再去其他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