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遠望潔白的天空,輕盈的風,溫和的雲朵,隻有這樣我才覺得我還在這個世界。
失落好久的心情,忽然開朗起來,這似乎上天眷顧我的緣由吧。連續寒霜凜冽的天氣終於迎來了久違的溫暖,陽光傾注在長滿苔蘚的陽台上,看起來美麗極了。
我起來,走下台階,四周一個人也沒有,我就覺得自己也沒有了,,天地間隻有一團喜悅,一臉溫柔,一片勃勃的生氣。走向潤華園,就以為自己是門口那隻展翅的雄鷹,抬手挽月,就像一縷婉轉的氣流,高低起伏,時冷時暖。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傷感落寞過,也沒有這樣放蕩癲狂過,恍惚記得一句歌詞“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外表冷漠,內心狂熱”。我放下自負般的自傲,我忽然熱愛起了生命和無生命的東西來了,我那樣渴切地希望對每一個人說早安,我渴求屬於自己的一束光。
上天給我開了個似魔鬼般的玩笑,說著些奇語、囈語的暗示,她的、我的,都這樣似夢般的決定了。
我悠然地望著天,我的心就恍然回到那個純真年代,那是一個無憂無慮的陽光年代,那是一個無欲無求的黃金歲月;一個稱呼叫狗蛋、牛蛋的孩子,在割草喂牛之餘,帶著花枝招展的小臉蛋到禾場去曬太陽。他的小狗在他身邊打滾,弄得滿身麥草。他酣然地躺著,傻傻的笑著,幸福就如這般簡單,快樂也如這般簡單,什麼少年維特煩惱在這裏不曾有過。另一邊,高樓林立,車馬交錯,滿大街的吉普車,紅綠燈的十字路口。玉兒、寶兒的孩子在慈母的陪同下玩著過山車,撒著嬌,嬉鬧著,他的幸福也如這般簡單,但對狗蛋、牛蛋來說這種歡樂不曾有過,原來快樂可以不一樣的。
我提不起勇氣問你好不好,可是我還是試圖對你旁敲側擊一番。後來倦了,就覺得當陌生人來的幹脆些,反正彼此的生活是不會在有關連的,無謂的掙紮顯得多餘。後來,我們都忘了那個舍不得的情感,你走你的,我過我的,這就是我們沒有關聯的以後。
可能這樣子顯得有些冷漠了,可你告訴我不要對每個人都好啊。再說了,我也沒有義務對每個人都好你說是吧。我有時想一個人這樣冷冷清清真的好麼?隨後又自嘲的哭笑一番,有什麼不好呢?沒什麼不好。心情不好可以找老友傾訴,再不濟也可以聽聽歌、寫寫字來消遣情感。不一定要找一個身邊的人來安慰好吧。
有時候也挺可笑,悲傷過度心情低沉就覺得不公平。怨天怨地怨自己,討厭身邊一切。可是就算抱怨一天又能做什麼呢?晚上睡上一覺第二天還是要繼續,不管你快樂或者不快樂都要繼續;我不能做到對每個人都笑,但我可以嚐試著每天都很快樂。抱怨沒有用,訴苦更顯得在博取同情心,這樣自己都討厭自己,博取同情心?可恥、可惡、可恨。
頭頂有一顆不知名的樹,葉子也有些泛紅。南方的樹葉不都應該是很青翠麼?我這樣想。看來萬物都是有例外的,同一種生命通過基因突變和DNA分子的轉移會創造出一個新生的事物,這種事物最開始是絕不會得到認可和接受的。可是不是說萬物都是平等的麼,為什麼有些人又是東西會有一種先下一城的優越感呢?小陳對我說:是他們太厲害,是我們太懦弱。阿靜說:我渴求陽光,我追求平等,我尋求答案。
在我二十歲正當的年紀,我有些焦慮,有些灰心,你們呢?希望你們不要有,希望你們自信、自強。
(時間過得好快,還有幾天又是二十一或者二十二歲的生日,希望運氣不要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