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今日的天氣格外的晴朗。這是白羽第一次沒有上山打柴去賣,也是唯一的一次。
在煮完早飯,將碗具都刷了一邊之後,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睡了一會,看模樣晚上的修煉似乎讓自己折了不少的精力,這一覺便是睡到了午時分。
日當正,白羽則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後從床上爬了起來,搖了搖那有些昏沉的腦袋,隨後便就來到了鍋房準備著午飯。
“呦,你今日不曾去城裏呀?”
一個身上挎著巨弓,膚色黝黑的壯漢來到了白羽家門前。他身高七尺有餘,隻見他那粗大的掌心之內緊握著一隻已然死去,身形肥胖的野兔。
“今日上山打到不少的獵物,這隻野兔你且收下吧。”隻見那壯漢將那隻體型肥大野兔向地上一扔,對著白羽道。
“多謝,鐵大哥了。”白羽也不拒,隨後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幾****上山時似乎都不曾見到過鐵大哥你們,你們去了哪處呀?”
“最近都不曾上山,而是去了前方的那處樹林。”鐵犇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片樹林。
白羽點了點頭朝著鐵犇道:“原來是這樣。”
“啊,小羽你先忙著燒菜吧,你大嫂似乎也快煮好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鐵犇便是準備轉身要走。
“誒~”白羽點了點頭,也不曾出言挽留。
“那是誰呀?”在的鐵犇走後雲宛兒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鐵犇大哥,為人可好了。”白羽轉過身來看著雲宛兒,隨後用手一指那隻身形肥胖的兔子後道:“喏,那就是牛大哥送給我的。”
“哇,好肥的兔子呀。”雲宛兒看著那隻兔子便是按耐不住自己那吃貨的心,隨後走到白羽身旁催促道:“你快去將它煮了燉肉吃。”
“好!”白羽看著雲宛兒那一臉的饞樣,便是從地上將那兔子撿了起來拎進了鍋房中。
“煮好了不許偷吃哦~”雲宛兒對著白羽叮囑了一句便是轉身行進了屋內:“待會煮好了,喊我一聲便是。”
“知道了!”白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是掀起鍋蓋,向著鐵鍋內加水。
雲宛兒走進屋內也無了繼續修煉的心,隻見她走到堂屋之後竟是從著一旁的桌案上抽出了三根清香,將其點燃後便是立於香爐之中。青煙嫋嫋,而雲宛兒便就坐在一旁的木凳之上看著它燃。
“白石峰……”在看著那香燃的同時,雲宛兒不經意間看了白羽父親的靈位,口中念念有詞,好像對著這個名字有著幾分熟悉。可無論自己如何去想,卻是如何否想不起來。
“唉呀~頭疼死了!”雲宛兒是個討厭動腦子的人,在自己想的有些煩的時候便是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不在去想。
“白夢裏落他家,石橋花前落下。風泊幾日歸還,思召寢食難安……”現下雲宛兒所念的是一副懸掛在白羽家堂前牆壁之上的一副老舊的提字畫,
那畫色雖呈黑白兩色,但畫幅邊緣卻有些泛黃。畫幅中所畫的是一個位坐在石橋側畔的翩翩女子,那女子麵色黯然,靜靜觀望著橋下的流水,漫天零落著花絮,情景很是淒美。雲宛兒也就是這般隨意的看著幾眼,就將目光收了回來笑道:“竟沒想到,他父母竟也是懂得繪畫賦詩的人。”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白石峰旁邊的另一塊靈牌,看著其上的字道:“肖夢縈~”
“怎麼感覺他父母似乎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呢?”雲宛兒看著那兩塊木牌,沛自思索了一番。隨後又見他無奈搖頭自嘲道:“我還真是豬腦袋,他父母要真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的話,他也不至於會在這僻落的村子靠賣柴為生吧?”
“可是……”雲宛兒的目光在白羽父親的靈位上多看了幾眼:“可我為什麼老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裏見過呢。”
“可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呢?”想了片刻看自己沒有想出什麼結果的時候,又搖晃了一下腦袋笑道:“我真是笨,去問問我那個傻徒弟不就好了嗎。”
“徒弟,徒弟!”雲宛兒雙手負後,蹦蹦跳跳的走出了屋內。
“怎麼了嘛?”那在鍋房內燒火的白羽,抬頭看了一眼那走進屋內的雲宛兒問道。
“你父母生前是做什麼的?”雲宛兒也沒有顧忌什麼,直接開口問道。
“啊?”白羽先是征了片刻,隨後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問這個?”
“也沒什麼,就是想知道。”
“這樣。”白羽點了點頭,隨後回答道:“我聽村裏的人說,我父母是從外地來的。在我生下來記事以來,我父親便是抗起整個家的負擔,每天靠上山打獵為生。我記得那是我五歲的時候……”白羽和雲宛兒講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故事:“有一天我父親同一行人上天山打獵就沒有回來過,我聽村裏的人說父親是進了一個漆黑的洞穴之內,那段時間村裏還一直謠言稱什麼那洞裏有什麼鬼啊凶獸什麼的。”苦笑著搖了搖頭,白羽那時很是憎恨村裏的人,那時他一直認為是那些村裏的人不願救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