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黑鬼，別騷擾我的兒媳婦啊！你婆婆媽媽地說了一大堆，不就是想來我們醫院坐診嗎？正好，符美心醫院的人工助孕專科已經上馬了，我通知你，明天就可以到她那裏上班去了。”符積業臉色一沉道：“快點，黑鬼，先給她做一個B超去，看她懷的是男是女。”
這正是林可心關心的一個問題，關係到自己在符家的地位和待遇問題。於是，她笑著對黑鬼說，“大哥，您可得給我好好瞧啊！”
黑鬼安排她躺在一間暗室的婦科檢查床上，將一個按摩器一般的東西放在她的腹部上，示意符積業在一旁扶著，自己則跑到另一邊眼睛直盯著屏幕上麵傳出的信息。一會兒，他大聲說道：“院長，恭喜您了，您的兒媳婦她懷上了一個一腳踹的（當地說法指兒子）！”
或許黑鬼喜歡這個女子，怕她在符家的日子不好過，便對他撒下了這麼個彌天大謊，使得符積業信以為真了。或許黑鬼是一個顛三倒四之輩，行醫慣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就那麼隨口一說。或許黑鬼太了解“院長”、“女人”和“病人”的心思了，隻屑哄得他們開心，接下來的名與利，一切都好說了。
“黑鬼，那我們就帶她看牙去吧。”符積業朝他丟了個眼色，黑鬼便領著她進了另一間暗室。在這間不足十平方米的暗室裏，林可心看到有一張閃著寒光的衝洗車，車床上方懸著十幾盞類似於浴霸的燈，旁邊放著紫外線燈、顯微鏡，以及看牙用的夾子、鑷子等一些器具。
“憑我行醫多年的經驗，太太，您得的是齲齒，需要馬上做手術，否則會影響您的後代的。”黑鬼說。
“那很疼吧？”林可心皺著眉頭問。
“您懷有身孕，不能打麻醉。不過，我這裏備有鋇餐，像喝茶那樣，您隻要一喝下去，睡一覺醒來就好了。”黑鬼說完，符積業接著補充道：“他們這裏是正規場所，衛生局、公安局都有備案的，頭上還安裝有監控攝像呢！他又是我醫院的老夥計，不會發生什麼事的。再說有我在你身邊，沒有事，沒有事，你盡管放心地躺下吧。”一杯類似生石膏水的東西喝下後，林可心覺得頭重腳輕，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院長，你看她的皮膚多白呀！”黑鬼渾身發顫，嘴唇像麻瘋病人似地抽蓄開了。
“走開，我還沒動手你就動手啦？”符積業喝斥道，將衝洗車搖平了，然後由下至上扒下她的孕裙，使她像魚一樣的裸躺著。
“去，幫我把後車箱裏的照相機拿來，我要留下這美好的瞬間。今後她從我便是，若是不從我，我要她光著屁股滿天飛，白蛇娘子逃不出我法海和尚的雷鋒塔！”
“院長，給我也來一張吧！”黑鬼祈求道。
“你懂個屁，一張四十萬啦！”
“院長，院長，我隻要一張呀！我給你四十萬，不行給你當牛做馬，打一輩子工也行。”
“好吧，看在你我過去的份上，給你一張，但不是脫光了衣服的。她是我兒媳，你可千萬不能向任何人宣揚，如果被她察覺了，就說這一切都是你幹的。你先出去，把門關好，替我看住了，等五分鍾後我再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