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說稍安勿躁,保持良好的心態,沒有辦不成的事,隻有打破恐懼才能找回丟失的記憶,龍山村發生過怪事,就是在你失憶之前,不然村裏人為什麼談虎‘色’變。
孟蘭不置可否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沉默了一陣子,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一條信息,信息很簡短:“是鎮魂符咒,不要打開那扇‘門’,把位置發過來,我明天就過去。”
鎮魂符咒,聽名字就知道是用來鎮魂的,那小木屋裏鎮壓著一個小‘女’孩兒,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次見到的那個‘女’孩兒,如果是,它怎麼出去的,既然能出去,為什麼在小木屋裏還能屢次聽到它的笑聲。
孟蘭服了退燒‘藥’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吳非發的信息她沒看到,我決定明天哪也不去,隻等吳非趕來,沒有他這件事我們倆拿不下來。
想著想著我也睡著了,躺在孟蘭身邊聞著她的體香,我睡的很踏實。如果一個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要做什麼事的話,我想就是偷笑,我感覺很幸福,至少在我感到孤獨無助時身邊還躺著紅顏知己。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孟蘭的燒退了,我們匆匆趕到劉老漢家,不出所料,村裏人已經發現劉老漢的屍體。
此刻除了村裏人,還有警察,劉老漢家‘門’口拉了一條警戒線,有警員在拍照取證。片刻後劉老漢的屍體被抬了出來,他滿身是血,離的很遠都能聞到那令人作嘔的腥味。接下來有法醫來檢驗屍體,一番檢查之後法醫不知道跟那些警察說了些什麼,然後一個警官開始發問,問劉老漢是否還有其他親人,沒有就把屍體帶走了。
已確定劉老漢沒有親人,於是他們就帶走了劉老漢的屍體。鎮上來的人走了,村子裏又恢複了正常,隻是劉老漢的死給村裏人‘蒙’上了一層心理‘陰’影,平時熱鬧的龍山村一下子變的安靜起來,大張天的挨家挨戶都把‘門’關了起來。
田力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們去了他家,沒找到他,不過也確定了一件事,劉老漢的死跟活屍沒有關係,此刻田力一家都被鎖在屋裏,自然不是它們幹的。
在村子裏找了許久,沒看到田力,於是我們就去村子外麵找,大半天過去了,總算找到了他。他在祖墳前著,那個被挖開的老祖墳,我們過去時他似乎在想事情,沒注意到我們。
我輕輕拍了他一下,他嚇了一跳,轉過身問我:“劉老漢的屍體運走了嗎?”
我點頭,問他在這裏幹什麼,他說不知道,隻是想來看看,所以就來了。
這回答讓我很無語,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老墳啊,老墳有什麼,要看也是看新墳啊,風水可能就壞在新墳上麵。可惜孟蘭張天不能看風水,要不然現在我就想拉著她去看看。
田力一直盯著那個坑‘洞’,那裏麵隻有青磚,沒什麼,他卻看的目不轉睛,我問他看出名堂沒有,他搖著頭對我說,昨晚他夢到他太爺爺了,他太爺爺托夢給他,說老墳下麵還躺著一個人。
他這一句話讓我感到惶恐,他太爺爺居然會托夢給他,既然托夢給他為什麼不把事情說清楚,隻說老墳下麵還躺著一個人,什麼意思,是想讓田力把墳再挖深一點嗎?
我覺得不大可能,於是就跟他說應該是噩夢吧,怎麼可能一個墳塋裏埋兩口棺材,一上一下?
孟蘭說,也不是不可能,有些屍體掩埋的年代久遠,隨著地殼移動,大陸板塊變遷,原平坦的地麵長年累月有可能會逐漸陷下去,後人把祖先葬在同一處‘穴’上也不是不可能。風水一般來說千百年不變,一個風水師能看出好的墓‘穴’,下一個風水師同樣能看出來,風水師隻定墓‘穴’,並不知道在此之前裏麵有沒有葬過人,所以同一處墓‘穴’埋兩口棺材也不足為奇。
通常這種葬法叫做疊棺,就是棺材上麵疊著一副棺材,有時候甚至能疊好幾副,隻是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種葬法對風水的破壞‘性’很大,來一處好‘穴’說不定會被破壞,不但不能福澤後人,還會給後人帶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