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其實我……。”
“不用再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無論遭受了什麼樣的打擊,挫折,隻要挺過來了,便是一條好漢,便能看到風雨之後的彩虹。”唐老板拿出了一本賬本,還有一個墨盒,推到了司輝文的麵前:“當了那麼久的店小二,吃的苦頭也差不多了,心性的磨練應該已經夠了。羅先生最近的情緒很不穩定,要修養一陣子,春蘭小娃兒也快要生了,趙老弟得片刻不離的跟著她。這段時間,酒樓就得靠咱們父子倆撐著,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指導你,記得要多看,多聽,多想,這樣才能長見識,長經驗。我就先教你一段九九口訣,這可是經商必須掌握熟記的基礎,趙老弟在我這裏磨破了嘴皮子,我都不舍得教他,你可要好好的用心學哦。”
“……,連天哥都學不到的口訣?”司輝文的頭腦裏又開始意淫了:“沒問題,義父您快教我,我一定頭懸梁,錐刺股,絕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嗯,孺子可教也!”
唐老板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便把他所謂的獨一無二,名號取得比皇帝還要牛叉的口訣教給司輝文,聽得司輝文額冒黑線,大罵唐老板不厚道,丫的什麼破玩意,還以為是獨家秘傳,牛氣哄哄的法門呢,原來就是爛大街的玩意,羅海以前教書的時候就教過了,不過是他懶得記而已。
唐老板看著司輝文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氣惱,淡淡的說道:“蚊子,咱們酒樓這一陣子的氣氛可不怎麼好,是時候該給它衝衝喜,去去晦氣。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到了決定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的時候。我看那個叫阮玉璿的女孩子就很不錯,跟你挺般配的,落落大方,溫柔賢淑,氣質與美貌並存,是個不錯的對象,要不要義父去給你說說?”
“啊,這個,這個……。”司輝文正在白紙上默寫九九口訣,聽到唐老板的建議,一時將白紙塗鴉成了一團黑,不知所措的說道:“會不會太早了點,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意思,要是冒冒失失的就提出來,隻怕會……。”
“誒,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唐老板不以為意的說道:“再說難道你還會怕配不上她嗎,咱們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富大貴,可也算是中等以上的小資產階級,每月都有幾百個銀元的收入,把她娶了過來,什麼都不用她做,讓她好好的享享清福,這可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來的,咱們不嫌棄她就不錯了。”
唐老板看著司輝文那副喜形於色的模樣,哪還會不懂他的心思,大包大攬的說道:“就這麼定了,改天選個好日子,我去跟她說說,你就安心的等著做新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