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小鎮的夜景好漂亮呀!”
吃飽喝足也“閑扯”完了,某些人似乎才意識到,,自己這樣的電燈泡在這樣的夜晚似乎也太亮了,雖然對他們之間的某些不為人知的交易,多少知道一點,畢竟人家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少數人被多數人所打壓,硬生生的給他們留了,本來正常情侶該有是雙人空間。
從窗外探頭回來看向身邊的這人,他倒是很鎮定似的,看來真的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呀!
一雙手後扣在腦後,窗戶大開,連頭頂的車窗竟然也收了起來,也不怕冬天的夜風把他向來多病的身體又給吹病了。雖然她自己前前後後裏裏外外套的圍的完全不用擔心啦,這男人外套也不薄,可是每當看著他比別人略微蒼白的消瘦臉龐時,總感覺那麼單薄。
“哎!你真的要在這裏過夜呀?你確定,這樣吹著風你剛發過病的身子可以受得了?”
她歪頭好心的問。
他們現在正在這個小鎮最高的一個小山丘上,環顧江麵俯視小鎮,夜風陣陣涼氣絲絲,偶爾還有螢火蟲聞聲而來,可以說沒有比這更清淨的修養生息所在了;可是安靜歸安靜,好地方歸好地方,如果在這樣的地方身邊這位大少爺突然間又發病了的話,估計她是真的沒那本事再拯救他與病魔之中了呢。
“如果你感覺風餐露宿很淒慘的話,你可以回去呀?我不會勉強的!”
他這樣說著曦兒就感覺一陣冷風將自己上上下下都給吹了個透心涼,現在少說也有晚間9點了吧?這樣的夜晚他竟然讓她一個人回去?不是讓她去送死嗎?就算不死從這裏到他們酒家的路程,半個小時的路程呀!她走到也該淩晨半夜了好不好,那個時候……她不僅又一個冷顫而出,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算自己也會凍病,她也不要幹那又累又蠢的事。
這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呀?
轉頭看那家夥的閉目的麵上,車內的燈光之中她看到他唇邊若有似無的上揚弧度,麵上那麼平靜,心情卻是不錯的樣子,她才想起來,自從今天他發病過後,心情原本是不錯的才對,可是剛才和他們一起吃飯的樣子,明明不是那麼好的呀?這人,怎麼回事?怎麼真有點喜怒無常的意思?
不過她也看出來了,這個家夥也正是因為料定她不會下車拋下他離開,才敢這麼說的,嗯……還真有點持強淩弱的感覺呢!原來這家夥這麼久以來一直沒有變呀?還以為經曆這麼多,他已經差不多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性子呢!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
“一會晴一會兒雨的,真不知道你腦子裏在想什麼!”
她扭著頭撅著嘴頗為不滿的念叨著,不過到也沒有再催促他離開這裏或者埋怨他不懂照顧自己的意思。
向後翻找自己的衣物,然,出門時她穿的已經很厚重了,如今再找也就那點了,但畢竟是冬夜,吹風,,這人又心血來潮吹夜風看夜景,不準備著點還真有點扛不住呢!
翻來翻去,也就隻能將自己取下的大圍巾給抽出來圍上了,回頭見某人看著她包裹自己的男人,一幅莫名所以的樣子,她的眼珠飛轉,有些猶豫的將手中的圍巾往他那邊移了移,試探性的問。
“你要嗎?”
看他蒼白的臉都給吹的有些紅了,他還說不冷,是假的吧?
但這男人瞄了一眼她欲舍不舍的樣子,十分鄙視的冷哼一聲。
“你就這點誠意嗎?”
“呃?”
什麼?這人……
是他要剛病好夜間出來,是他來命令她所有行程的,也不自己準備該有的一些必需品,她唯一一點可以用的想著來分給他,他竟然還要嫌這嫌那?他……還真說的出口呢!
於是幾乎她沒有絲毫的考慮,也沒有再絲毫的猶豫,將已經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飛速的接下來給他丟過去,氣哼哼的說。
“給你!這樣的誠意夠大了吧?”
被她罩頭丟來,錦禦殤竟然也不生氣了,扯下頭上的圍巾後是他笑的自得的笑臉,抱著懷裏的柔軟圍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了一番後,又瞄了眼那個抱著手臂扭頭向外,似乎生氣了的女孩,將大大的圍巾撐開,這個圍巾果然夠大夠厚,撐開,竟然可以輕易包住一個兩三歲小孩那麼大,讓曦兒意外的是,這圍巾又被他覆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那種更保暖,小心翼翼的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