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嗎？
或者說已經……
最終，還是改變不了她離開的決心是嗎？即使她心目中其實是有他的，即使在她的心目中他的地位有一定的重量，可是改變不了，她已經下定的決心。
手下的被子緊握，他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控製了，也無需再控製自己的情緒。
“程曦兒，程曦兒，你這個混蛋……”
嗚咽出聲，恨恨的聲音也無法再控製了，枕頭上多了，除了汗液以外，其他的液體。
“既然要走，為什麼還要回來……給了我希望，就不應該再無情的奪走才是……為什麼……”
夜風陣陣，吹不落他身體的一絲火熱，也吹不去心底的一絲痛楚。
最終，還是要自己來承擔所有的是嗎？
身後床上又輕微下陷的動作，他有點意外，還沒走嗎？這女人的動作，還真是慢呢！
“滾！”
他大聲的對她，生怕再次麵臨被她拋棄的答案，張牙舞爪的開始拉起防衛來保護自己。
“既然要走就趕快滾，我不要你這樣猶猶豫豫的女人。”
身後的床上，貼著他的部位下陷了一點，似乎有一個人貼著他的身子躺了下來，他震驚的有些不信自己的這一感覺，而隨即從他腰下鑽進來的一隻手臂，連同上方圈上來的手臂將他的腰環抱住的感覺，讓他徹底打消這樣的不自信。
那是兩條，沒有絲毫衣物布料包裹的手臂，讓他不僅想到，背上貼著的，有些顫抖，有些冰涼的身體，也已經不著一物了。
“對不起！”
身後顫抖的女孩著的這樣顫抖著對他說。
“其他時候任何事都可以聽你的，唯獨今天，你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她顫抖，是因為女孩的羞澀，還有冬夜的寒冷襲擊嗎？而他也在劇烈的顫抖著，卻是因為，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難以置信。
她真的，留下來了嗎？
不會，再離開了。
腰上環保著她的手在最初的顫抖之後猶豫了下似乎才決定了似的，竟然主動的，來解他身前的襯衫扣子。
帶著微微硬硬指繭的小手摸索著來尋他的襯衫扣子，蹭到他光滑小腹上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一個戰栗一個戰栗的接著來，下身麻木的腫脹好像又複活了，興奮的程度讓他自己都有點害怕。
“我，不會離開……”
背後貼著的她，聲音很小的，卻很堅定的，向他表明。
襯衫的扣子本來就已經給他自己扯的沒剩下幾顆，她摸索的解了兩粒之後，感覺上身已經沒有可再讓她費力的了，轉而向下，當她的手憑著記憶中的位置找到他的皮帶之後，他方反映過來，滾燙的手帶著戰栗，飛速的握住她惹禍的小手，有些氣急敗壞的叫。
“你個笨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竟然敢這麼亂來！”
他努力的壓製，然而連聲音都有些無法控製的顫抖了，是身體原始的渴望讓他忍不住的顫抖，是矛盾的理智，壓製下的顫抖，而這顫音，竟然也讓人無法控製的喜歡，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