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學會保護自己(1 / 3)

南朝劉宋王僧虔,東晉王導的孫子。宋文帝時官為太子中庶子,武帝時為尚書令。年紀很輕的時候,僧虔就以善寫隸書聞名。宋文帝看到他寫在白扇子上麵的字,讚歎道:“不僅是字超過了王獻之,風度氣質也超過了他。”當時,宋孝武帝想一人以書名聞天下,僧虔便不敢露出自己的真跡。大明年間,常常把字寫得很差,因此而平安無事。

所以有才華的人必須把保護自己也算作才華之列。一個不會自我保護的人即使有才華,卻使才華過早的埋沒,而不能為社會作更多的事。在洛陽有一位男子因與人結怨而處境困難。許多人出麵當和事佬,但對方一句話也聽不進去,最後隻好請郭解出麵,為他們排解糾紛,郭解晚上悄悄地造訪對方,熱心地進行勸服,對方逐漸讓步了。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會為對方的轉變而沾沾自喜,但郭解卻不同。他對那位接受勸解的人說:“我聽說你對前幾次的調解都不肯接受,這次很榮幸能接受我的調解。不過,身為外地人的我,卻壓倒本地有名望的人,成功地排解了你們的糾紛,這實在是違背常理。因此,我希望你這次就當作我的調解失敗,等到我回去,再有當地的有威望的人來調解時才接受,怎麼樣?”這種做法實在是異於常人,細想起來真是一種使自己免遭眾人嫉恨的明智之舉。既保護了自己,又留下了為人稱道的美名。誰能說郭解不是大智之人呢?比較起來,那些極力顯示自己才能的人,不過是小聰明罷了。

唐代的順宗在作太子時,亦好作壯語,慨然天下為己任。太子有能名,服人心,自然也是使自己順利當上皇帝的一個先決條件。但太子能過父皇,又往往有逼父退位的舉動,所以又會常遭父皇的猜忌而廢黜。聰明的太子因此必須不能表現出太強的才幹,造成太響的名氣。順宗作太子時,曾對東宮僚屬說:我要竭盡全力,向父皇進言革除弊政的計劃!他的幕僚王叔文於是告誡他:“作為太子,首先要盡孝道,多向父皇請安、問起居飲食冷暖之事,不宜多言國事,況且改革一事又屬當前敏感問題,你若過分熱心,別人會以為你邀名邀利,招攬人心,如果陛下因此而疑忌於你,你將何以自明?”太子聽得如雷灌耳,於是立刻閉嘴黜言。德宗晚年荒淫而又專製,太子始終不聲不響,直至熬到繼位,方有了唐後期著名的順宗改革。在名利問題上,最能體現“全生葆真”精神的曆史人物大概應推範蠡了。範蠡在助越王勾踐滅吳之後,“以為大名之下,難以久居,且勾踐為人可與同患,難以處安”,就激流勇退,放棄了上將軍之大名和“分國而有之”的大利,退隱於齊,改名換姓,耕於海畔,手足胼胝,父子共力,後居然“致產十萬”,受齊人之尊,“以為相”。範蠡雖居相安榮,但又以為“久受尊名,不祥,”乃歸相印,盡散其財,“閑行以去.止於陶”,從事耕畜,經營商賈,又致貲累钜萬,直至老死於陶。這就是曆史上有名的“範蠡三徙”。範蠡之所以辭官退隱,就是考慮到不要讓尊名大利給自己帶來身家性命之憂。事實上他的考慮是有道理的。與他共扶勾踐的文種就因不聽範蠡的規勸接受了越國的尊榮大名,結果果然死在勾踐手下。說到底,像順宗、範蠡這樣的處理名位的方式,都是為了在形式上的放棄之後,更永久地保有它。

《老子洪德》章說:“大巧若拙,大辯若訥”。意思是最聰明的人,真正有本事的人,雖然有才華學識,但平時像個呆子,不自作聰明;雖然能言善辯,但好像不會講話一樣。無論是初涉世事,還是位居高官,無論是做大事,還是一般人際關係,鋒芒不可畢露。有了才華固然很好,但在合適的時機運用才華而不被或少被人忌,避免功高蓋主,才算是更大的才華,這種才華對國對家對人對己才有真正的用處。

古語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又俗語日:人怕出名豬怕壯。豬養壯了,必定是一刀的結局;人出名了,必會招人側目而視,是惹禍的根由。那麼,欲名而又好喜,豈非自攬世人的怨恚嗎?所以,善於處世的人應該懂得在名利兩字上瞻前而顧後,適可而止,有所節製。

所以說,我們在逆境中要善於保全自己。怎樣才能有效的保全自己呢?下麵是一些參考:

(1)善用“擬態”和“保護色”。

在動物世界裏,“擬態”和“保護色”是很重要的生存法寶。“擬態”是說動物或昆蟲的形狀和周圍的環境很相似,讓人分辨不出來,例如有一種枯葉蝶,當它停在樹枝上時,褐色的身體就像一片枯葉那般;“保護色”是指身體的顏色和周圍環境的顏色接近,當它在這個環境裏時,它的天敵便不易找出它來,蚱蜢好吃農作物,它的身體是綠色的,看上去就像莊稼的葉子,這顏色便是它的保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