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眼裏充滿著堅定地神色說道:“我要習武。”
王延罡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兒子表露出這種表情,不由得也有些發愣。
王延烈哈哈大笑了兩聲讚揚道:“好小子,不愧是大哥的兒子。好,既然你想習武,那我便教你,你運氣不錯,咱們王家的武功對於年齡要求不是很苛刻。我想你老爸現在也不會再阻撓你了。”說著便轉頭看向王延罡,眼裏露出一絲肯定地神色。
王澤一臉幸福地說:“二叔,你肯收我為徒了?太好了。”
王延罡看到自己弟弟和兒子這般模樣,也隻能暗暗歎了口氣表示不再阻撓。
王延烈瞧見自己大哥不再阻撓,有轉頭對正在興奮的王澤有些嚴厲地說:“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因為你起步晚,所以必須比平常習武之人付出更多,這樣或許才能勉強趕上他們。”
王澤早就已經想到過這些,所以也沒有表現的多麼驚訝,正所謂:“想要得到從沒擁有過的東西就必須要去做從沒做過的事情。”王澤之前所經曆地那些事給予了他對武功極大的興趣和堅定地決心,他明白自己要變強就必須要刻苦地修煉武功,比任何人都要刻苦。
王延烈見王澤這幅堅定的表情,笑了笑說:“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你老爸還有一些事情要談,好好休息,明天我就帶你回宗族。”
王澤和兩人打了個招呼便轉身走出了董事長室,這時董事長室內隻剩下王氏兩兄弟。
王延烈轉頭看向自己大哥說:“大哥,你不會真的沒有看出來吧?”
王延罡冷哼一聲有些傲氣地說:“你以為你大哥我是個草包嗎?澤兒剛出生時我就發現了,虎父豈有犬兒。”
王延烈大大咧咧的笑道:“那你還不讓他習武,莫非是擔心以後小澤壓你一頭?”
王延罡狠狠地瞪了王延烈一眼說:“我隻是不想讓澤兒以後也淪陷進世家紛爭之中而已。”
王延烈端起桌上的茶水輕酌一口道:“那現在不阻攔了?”
王延罡微微歎了口氣眼神裏閃過一絲哀愁說:“這都是命,澤兒有他自己的路要走,隻是我要對不起天舒了。”
王延烈看到自己大哥這幅模樣,不由得也是心裏一痛,輕輕拍了拍王延罡的肩膀說:“放心吧大哥,我會照顧好小澤的,說不定不久之後,小澤就會超過你我,成為新一代奎元破煞功的最強傳人了。”
王延罡聽完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嘴裏自言自語道:“幻空奎元否泰燁,狂靈破煞血劫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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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鷹一行四人乘坐著SUV飛馳在華夏高速公路上。從南華市去往昆侖山大約有1500多公裏的距離,雖然一路上秦天風幾乎都幾乎是油門踹到底全速前進,但仍需7、8個小時才能到達昆侖山腳下,而且這僅僅是按照最快的速度來計算。
可能是因為早上起的太早,再加上昨晚又沒有睡好,秦琪坐在車上不一會兒就靠在身旁白韻寒肩膀上開始呼呼大睡。
陸鷹和秦天風坐在前排不停地說著有關秦天風師門的事情,而白韻寒為了不打攪這兩個人索性閉上眼假裝睡著。
陸鷹開口問道:“風大哥,你的師門是叫什麼名字啊?”
車上四人都是自己人,而且後頭兩女還都“睡著”了,所以秦天風也不避諱,有些自豪地說:“我的師門那可不一般,名曰“青天閣”相傳是由唐朝唐太宗時期第一相師袁天罡所創。”
陸鷹有些好奇地問:“袁天罡?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這個人,相傳他有預知未來的本事。”
秦天風聽了陸鷹的話不由大咧咧地笑道:“哈哈哈,他老人家可不僅僅隻是預知未來,世人隻知他創有“六壬課”“推背圖”,都以為他隻是個文官,殊不知他實則身懷武功絕學,一身道行可勘天機。”
陸鷹“哦?”了一聲繼續問道:“這麼厲害,網上對於他的描述非常少,僅僅隻是描述了他的著作和一些尋常經曆。那最後他怎麼了?”
秦天風不假思索地說:“最後他勘破天機,得道飛升,獲得永生的能力,最終追隨先祖的足跡去探索未知的宇宙了。”
陸鷹對於秦天風的話越聽越迷糊,他發現他問得越多,疑惑就越多,就像“孔明鎖”一樣一環扣一環,越扣越多,不過好奇心依舊驅使著他繼續發問:“照這麼說,這個世界真的存在神明,那豈不是和現在科學理論思想有所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