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色雙手慌忙撐地,才沒有讓額頭磕在地上,她側過頭來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
蕭湛卻似乎並不在意,輕抬眸子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蕭傾城:“柳夫人現在嫌棄我不要緊,一會耐不住的時候,你怕是要來求我了。”
“做夢。”柳色低斥,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袖中的剪刀。
“當然,這裏還有一個男人,就是我的王兄。”蕭湛含笑的眸子盯著蕭傾城,笑得那般愉悅。
“不過,他現在的樣子,隻要稍微動一動就血流成河……我想柳夫人應該不舍得勞動我王兄吧。”
“你……”無恥!柳色本來慘白的臉,因為他的穢語而泛紅。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那藥起了作用。
蕭湛伸出食指壓在她的唇上輕“噓”了一下,道:“就算你舍得,我也不舍得,我可不想我王兄還沒有給你解決,就半路赴了黃泉路。”
“蕭湛,本王倒是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能如此卑鄙,簡直禽獸不如。”蕭傾城眯眼看著他,那眼神比利箭更鋒利。
蕭湛卻視而不見,隻笑著道:“沒辦法,誰讓王兄如此固執呢。既然王兄主意已定,那我今天也不介意跟柳夫人一起……”他頓了一下,俯身到柳色身上,接著笑道:“為王兄上演一出春宮秀。”
“蕭湛——”蕭傾城看著他的動作憤怒地叫著,身上的鐵鏈因為他的動作而發出刺耳的聲響。
“王兄可是改變主意了?”蕭湛側過頭來看著蕭傾城問。
蕭傾城緊抿著薄唇,雙目染紅,穿透肩骨的尖刀因為緊握的雙手用力,而流下如注的血色,他卻感覺不到痛。
柳色這時卻趁蕭湛不備,而猛然舉起了手中的剪刀。一抹銀色劃過兩人的眸子,就那樣直直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蕭湛隻是下意識的動作,可是卻很精準地握住了那把剪刀。刀尖紮破了他的手心,也成功阻止了柳色,那把剪刀連她的衣料都沒有碰到。
柳色眸子駭然地看著蕭湛,她沒想到他的動作那麼快。刀柄還握在自己的手裏,卻被蕭湛一把奪了過去,扔出了窗子外。
蕭傾城揪緊的心鬆了一下,隨即又複雜起來。他想或者柳色死了,會比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好的多。
“想死?我真是小看你了,柳夫人。”蕭湛的唇邊露出殘忍的笑意。尤其是被他咬得極重的‘柳夫人’三個字,更是讓柳色的心沉了下去。
“走開。”柳色已經感到身體的變化,但她的腦子是清醒的。她一邊順著身子一邊後退。
“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有反應了?”蕭湛邪肆的笑著,氣息吐到了柳色的臉上。
她心裏明明是厭惡的,可是身體卻火燒火燎般的。
“別怕,看在王兄的麵子上,我也會好好疼你的。”他的手握住她的纖腰,讓她滾燙的身子緊貼住自己。
柳色隻覺得好像有什麼在身體裏叫囂著,要破身而出一般。她看著眼前的俊毅的麵容,眼神漸漸迷離起來,仿佛看到初見的蕭傾城。
他也是端著這般邪肆的笑容看著自己,逗得初嚐情事的她臉紅心跳……柳色的手就這樣鬼使神差地伸了出去,眸光癡迷地摸上了那張容顏……
“果然是個尤物呢。”蕭湛修長的手指輕劃過她細嫩粉紅的脖頸。麵對眼前這般迷人的女人,他都不禁起了非份之想。
“你放開她。”蕭傾城吼叫著,索著四肢的鐵璉發出刺耳的聲響。身上的衣服被大片大片的暈染血,他卻一點都不覺得痛。
“王兄,不是我要放開她,而她舍得放開我呢?”蕭湛戲謔地看著猶如困獸般的蕭傾城,出言刺激著他。
“柳色,你給清醒一點,清醒一點。”他撕心裂肺地吼叫著。
柳色迷離的眸子看向蕭傾城,那赤紅的眸子讓她有一瞬間的清明,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舉止。她慌亂地收回自己的手,身子不由向後挪了挪,可是身體裏的燥熱卻是一波又一波襲來。
“別再做掙紮了,我說過這種藥就是功力最強的男人,也會變得跟女人一樣,何況是你這般的弱女子。”蕭湛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在他眼裏,她的掙紮不過隻是徒勞。
又一股熱潮襲來,讓她心神又開始恍惚起來。柳色隻得低頭狠咬了下自己的手背,隻有痛才能讓她保持清醒。
可是那痛意很快便消了下去,她便又咬下去,死死的咬著不鬆口,轉眼整條藕臂上都變得鮮血淋漓。
蕭傾城眼眸染紅地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那牙齒啃咬得仿佛不是柳色手臂,而更像是自己的心……
“王兄,你的女人還真是不簡單。”蕭湛一把抓過那隻被咬的手臂,阻止她再咬下去。這樣激烈的方式,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柳色掙紮,卻被蕭湛一把扯進懷裏,他雙臂緊緊地禁錮著她,讓她一動也動不了。當然他並不是因為心軟,而是為了讓她體內的藥效發揮作用。
沒有了痛意,柳色的神誌漸漸又模糊了起來,她渾身顫栗著,隻覺得好熱好熱,素白的纖手開始無意識地撕扯起身上的衣衫。
“柳兒,柳兒——”蕭傾城的吼叫、呼喊已經變得遙遠,那鐵鏈強烈的撞擊聲她再也激不醒她的神誌。她隻覺得四肢百駭都好像在被無數隻螞蟻啃咬著,難受極了。
蕭湛修長的手指拂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瑩白的嬌軀在他的手掌下顫栗。柳色的嘴裏發現一聲無意識的shen吟。
那一聲聽在蕭傾城耳裏,卻比萬箭穿心更痛。他眼眸赤紅,死死地咬著牙……
蕭湛停下動作,任柳色無意識的雙臂摟住他的脖頸。轉過頭來看著痛苦的蕭傾城道:“交出凰簪,不然我會讓你親眼欣賞到,你女人的身體今天是如何在我身下綻放。”
“蕭湛,你這個禽獸。”蕭傾城罵道。
“那我真的應該禽獸給王兄看看了。”話音落,蕭湛便一把將柳色身上單薄的衣衫給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