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說,要是生男孩要像你。”
席恒心喜,他們結婚一年,關於孩子,他提了好幾次,每次她都有理由駁他。後來他也就不提了,心想她喜歡怎麼過就怎麼過吧。其實他不知道,長安不是不想要孩子,她的體質有點難受孕,而且她也認為要孩子順其自然比較好,刻意去要,大家都累。當然,這些她不會跟席恒講。
“女孩呢。”
想著同事們的討論,長安無奈:“女孩啊,應該沒說吧。”
女孩怎麼可能不說呢,他們說,最好生女孩,他們的孩子就可以入贅進席家做駙馬爺。這話就不必講了吧,他不喜歡不思進取的男人呢。
“你有想法了?”
長安搖頭,不其然,席恒眼裏一閃而過的失落。她笑:“沒想法不代表沒什麼啊,今天去了一趟醫院。”
“你的意思是……”
長安點頭,席恒喜出望外,長安又來了一句:“以後那什麼生活就得委屈你了。”
席恒哭笑不得,他暗笑他的顧長安越來越壞了。
九點鍾,小寶打來電話,可憐兮兮地問:“舅舅你和舅媽怎麼還不回來啊,我好餓,可阿悄阿姨說要等你們回來才能吃蛋糕,啊啊啊,我暈了暈了餓暈了。”
“我們不回去了。”
電話那邊的小寶咆哮,席恒已經切斷通話,回頭就看見長安望著他:“不回去?”
“這一床的花瓣你舍得麼,我舍不得。”
他低沉曖昧的聲音,顧長安微微不自在。她很想問,為什麼你能把*的話講的一本正經?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累了,休息。”
長安望著滿床的花瓣犯難,難道要在這上麵睡一宿。不剔除一開始她是存了這個心思,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不能夠做了吧。
席恒已經不理她,脫了衣服去衝澡。洗好了躺床上,長安把手機給他:“你電話快爆了回一個吧。”
席恒本來不想理,但不知起了什麼念頭竟然耐著性子回電話,朋友抱怨:“兄弟們在皇朝訂了位子,你趕緊來。”
席恒淡淡地說:“你家嫂子最近管得嚴,恐怕去不了。”
長安在一旁無語,她幾時管他了,不想去就直說麼,非得黑她。
那邊不知誰接過手機:“我今天在醫院看到嫂子,她從婦科出來,不會是有了吧。”
席恒依舊淡定:“那就準備紅包,我記得你說等我兒子出生你就把‘南國食府’做禮物。”
“席恒算你狠,等你兒子出生在說。”對方憤怒地掛了電話。
長安失笑:“你胃口還真大,還不知男女呢就開口要紅包。”
席恒抱著臂,凝睇她:“對付他們不狠怎麼行。”
“你就不怕他們狼撲一樣要回去啊。”
“那我們就多生幾個。”
長安白了他一樣,心笑,孩子又不是生來玩的。
過了一會,電話又進來,這次不是打給席恒而是長安,可惜接電話的人依然是席恒。電話一接通對方就抱怨:“嫂子你幫我教訓席老板啊,要幫我主持公道啊,他太不是人了,居然拿我酒醉的話來要挾我。”
“我可以更不是人一點。”
“啊啊啊……”對麵哀嚎。心想為什麼不是嫂子,我明明打的是嫂子的電話,啊啊啊,還給不給人留活路啊。
這邊的席恒淡定從容:“你那什麼表情。”
“你真……”她很想說,你真黑,兄弟也坑。
“真什麼。”
“對我真好。”
“我可以對你更好。”
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