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了?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麵對他的溫柔體貼,加之身後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如影相隨,長安覺得別扭,想要撥開他的手,他反而握得更緊。
“有人。”
“怕什麼。”
“她是陸琉。”
“我知道啊。”
長安很挫敗,用力掐他手掌,真的一點也不手軟。
席恒帶她去吃燒烤,大熱天的,長安吃得汗流浹背。席恒看著她吃,然後說:“味道不錯吧,以後有空了我們常來。”
“天天吃就沒意思了。”
“喝點酒吧。”席恒根本就不是要詢問她的意思,而是做主為她到了一滿杯推到她桌前。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長安低眼看著橙黃的液體問。
“你覺得我有什麼秘密啊席太太。”
“喂,我說你別把這個問題丟給我,又不是我。”
“有啊。”席恒笑。
“那個陸琉,她說席太太的位子她要取而代之,你有給過她承諾了。”
“她是朋友的。”
有句話長安差點衝動地說出來,她想說你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介於他們都以為她沒有想起往事,她也對往事避而不談。
“做我老婆就你最合適了,我想不出更合適的人選。”
長安真想用酒瓶砸他了,這個人說話還是這樣的不中聽。
她吃得有點多,又喝了點酒,困得不行。一回到酒店房間倒床就睡。
席恒幫她脫衣服,還壞壞地逗弄她。長安不耐煩:“別鬧了,我要休息。”
“幫你揉揉背吧。”
“你還是去找你陸琉去,我相信她喜歡你揉。”她含糊不清地說,大概是沒怎麼思考。
席恒微楞,然後笑了。他就想呢,今天她怎麼有點反常。
“她招惹你了。”
“何止是招惹我,要不是有你在後麵撐腰,她會來招惹我嗎。”
“我跟她真沒關係,至於那報道,那是因為我欠她一份人情,他們既然要炒,那我就順水推舟由著他們去了,反正是虛的。我以為你不在乎。”
“那我也去找過人來炒作一下就扯平了。”
席恒佯裝威脅:“你敢。”
長安喝了酒,頭暈暈的。
“我說真的,你要真的跟人好了不要騙我,我最恨被欺騙。”
“我也說過,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什麼不會背著你來。”
席恒解開她衣服的扣子,動作迅速又熟練。他輕輕一點,酒精的作用,長安很快被他挑起情緒。
這個傍晚,長安被他翻來覆去地折磨,晚上累得沒有下樓去用餐。醒來時,席恒不在,她感覺到餓了,便換上衣服下樓,然後聽到有人在議論。
“剛席老板和陸琉出去了,你說要是那個顧長安知道了會怎麼樣。”
“沒看到嗎,人家席老板多緊張他老婆啊,那陸琉算什麼,反正男人嘛,在外難免不逢場作戲。人家顧小姐不做聲,你們在這瞎起哄什麼。”
“我覺得這顧小姐真鎮定,要是我啊早就把那誰給趕走了。”
“這才是聰明的女人。”
長安苦笑,她還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是人們飯後的茶點。
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才走下去,坦然地穿過廳堂,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