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席恒主動找陸琉,是朋友打電話說幫忙送陸琉去機場。朋友那點破事他也是清楚的,但他們家絕不會同意娶陸琉,小子對陸琉又放不下,現在正牌未婚妻來了,他隻能求助席恒,希望席恒支走陸琉。
席恒答應了,他也想借個機會坦明自己的立場,他沒阻止那篇報道不過是為了還清欠她的債。
去機場的路上,陸琉問:“是他叫你送我的嗎。”
“他有事要處理。”
“我知道,那個誰來了吧,你是不是在笑話我癡心妄想。”
“你想多了。”
“席恒,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會怎樣。”
“謝謝,但我不喜歡你。”
“何必這樣直接呢,因為她嗎,你很愛她嗎。”
“她是我妻子。”
陸琉有些激動:“如果說她不是……”
“這個假設不成立,我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她隻能是我的太太。”
陸琉忽然就流下眼淚。她也希望,有人霸道地對她說,你不能嫁別人,你隻能是我的。但為什麼,她鍾情的男子對她總是無情。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好到我忍不住愛上你。”
“你還年輕。”
“年輕算什麼,如果沒有那個人,又有什麼意思。”
“陸小姐,對於你的誤會我很抱歉,如果你需要我說明我不吝嗇。你很好,但我有愛人。”
“你不覺得我們很配嗎。”
“你錯了,我們不配,我要的人是她,你想要的人是他。我希望你明白,關於那則報道我不澄清,那是因為你曾幫過我,我不願欠人情,事情就這樣簡單。”
陸琉隻覺諷刺,下午她還趾高氣揚去挑釁顧長安的權威,還沒幾個小時就給敗了。
從機場回到酒店,她不在,撥打電話發現手機就扔在房裏。
這麼晚了,她去了什麼地方。
席恒擔心,上上下下都找了,沒見到她。
這地方她不熟悉,能去哪兒。
他急瘋了,管她什麼陸琉,管他什麼朋友,他就不該答應那混蛋。
他開車在附近來回尋找,還是找不到人,最後還是她打來電話。
“我去看電影了,對麵那條街。”
聽到她的聲音,他緊繃的神經得到舒緩,開口時聲音很嘶啞:“我以為你丟了。”
那頭聽了忍不住笑,解釋說:“忽然想去看電影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等著我,我過去接你,叫你亂跑,看我怎麼收拾你。”那樣咬牙切齒地,卻是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席恒往回趕,長安反思,也覺自己行為有些失常。去電影院也就算了,還挑了一部陸琉主演的片子。內容挺無聊的,她也沒看進多少,餘下心思都在想,如果席恒真對陸琉有意思,她要怎麼做。
席恒一接到她,就解釋了今晚應朋友之請送陸琉去機場一事。
“她回去了?”
席恒沒有跟她細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簡單地回她:“聽說有個廣告很趕。”
“你到舍得為朋友兩肋插刀,小心回頭人不領你情。”
席恒隻是看著她笑,發現最近幾天她的注意力明顯集中在他身上。
“怎麼想起去看電影。”
“忽然就想去了,好像有很多年沒進過電影院了,感覺還不錯。”
“改天我們一起去。”
長安卻瞪眼,不敢相信:“我沒聽錯吧。”
“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沒幻聽。”
“席老板你去過電影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