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恒很坦誠:“沒去過,總得有第一次。”
“你喜歡看電影嗎。”
“談不上喜歡,慢慢培養。”
“你知道電影院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
長安敗給他了,直接問:“怎麼忽然想去那種地方。”
“我覺得那地方也不錯,今天看了什麼。”
長安臉色有些奇怪:“也沒什麼,隨便看看。”
“那還看到現在。”
“買票進去了總的看完啊,不然多浪費。”她隻是想找個地方靜靜地呆一會兒,充分轉移視線,免得去懷疑他。
“真那麼好看。”他懷疑。
“是啊,很好看。”
“看就知道敷衍我,皮癢了是不是。”
“真的,挺好看的,反正你不在,我一個人也無聊,隻好找點事做。”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應該先跟你通氣。”
他們在度假村過了三天,沒了陸琉,過得還算平靜。唯一的騷動就是她媽媽楊女士。她打電話來說顧院長風濕病又犯了,然後又磕嘮了她自己。
長安就知道,楊女士所謂何事。她很無奈:“媽,你最近是不是又跟他們去堵了,你要我說多少次,我這點工資根本就不夠你揮霍。”
楊女士怪叫:“什麼叫又去賭,顧長安,我什麼時候開口跟你要過錢啊。”
長安也火了:“你沒跟我要那你也是跟席恒要,媽,你活了幾十年的人了,不總要我們去為你收拾爛攤子。就算我嫁了席恒,那也是我嫁,他的財富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也好意思開口要錢,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為此事,母女倆吵起來。
長安憤憤地掛斷電話,楊女士的行為她實在不能苟同。
席恒回來看出她不開心,就問:“怎麼了。”
“我媽給你打電話了?”
“前幾天我打過去。”
“那她有沒有開口向你要錢。”
席恒凝視她半晌,很鄭重其事地開口:“長安,我也媽的半個兒子,孝敬她那也是我的責任。”
“可她……”實在難以啟齒,她就不明白,楊女士怎麼就染上了賭癮。席恒居然還放縱她。
“就為這事不高興?”
“席恒,你知道她賭注有多大嗎。”
“她有分寸。”
“可是……”
“她這幾天身體不大好,回去了我們去看看她。”
“我不去。”
席恒看了她好一會兒,點頭:“那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
“你要再給她錢我跟你沒完。”
“你顧慮什麼。”
“她那是去敗家。”長安氣不過。
“能敗家到哪去,媽是有分寸的人。你想想,她一個人多孤單,不找點事兒做不是要憋出病來嗎,那點小錢我們又不是出不起。”
“我懶得理你。”長安氣得沒脾氣了。
從度假村回來,她還是放心不下楊女士,便和席恒一起過去。
母女還是跟往常一樣,見麵就拌嘴。好在有席恒在中間調和,眼看要爆發的戰火很快就被撲熄了。
長安覺得楊女士舌燥,主動去廚房。廚房和客廳隻隔了一道牆,楊女士嗓門又大,她的話清晰的一字不落的全聽了。
楊女士抱怨說:“這房子也不知是不是朝向不對,怎覺得太陽曬不進來。”
“是嗎,這小區是不大好,我朋友的朋友也抱怨過。市區有新建的小區,聽說那兒環境不錯,要不去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