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若是他做了這麼一首詩詞送薛珍,薛珍會滿懷喜悅的收下並且附上一首情詩做表白,可如今薛珍都同他定親了,王季玉再整日裏弄些酸詩,不做功課,不關心朝堂,隻沉迷於兒女情長之中,好強爭勝的薛珍如何能受得了?
她嫁給王季玉一是為了報仇,二是知道王季玉將來的成就。當然在此時的薛珍眼裏,報仇比王季玉將來的成就還要更重要一點。
薛珍發脾氣得時候,旁邊的人不敢規勸,等都薛珍將王季玉送來的詩稿都撕碎燒毀後,打扮得體的丫頭才敢說話:“王公子怕是身上傷口還沒好,有您在還愁王公子不能高中?”
“我要得不是依靠裙帶關係的廢物男人!”薛珍麵色顯得狠厲。
“主子,奴婢看王公子的性情怕是一會半會難改,您不能著急,得慢慢引導王公子向上,像上次您打破王公子腦袋的事情可不能再有了,聽說伯爵府得太夫人和太太對您頗有微詞。”
薛珍冷笑道:“怎麼?她們不喜歡我?想要退婚?”
“不是,不是的,隻是奴婢覺得您既然早晚是要嫁進去的,還是同夫家的長輩好好相處得好。”
“楚氏那個老妖婦欺軟怕硬,最擅長偽裝!”薛珍對楚氏恨得牙癢癢,以前她還能裝一裝,定親後,她在親近人麵前裝都不屑於裝了,“我遲早收拾了老妖婦!”
“主子。”
“你別說了。”薛珍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刻骨恨意,“柳娘,我知曉你是為我好。但我今日告訴你,伯爵府裏沒有一個好東西。老妖婦和寧欣她們是一夥的,她們害人都不帶眨眼睛,心腸比蛇蠍還毒。”
柳娘是薛珍新提拔上來得丫頭,誰也不知薛珍怎麼就對她另眼相看了,柳娘對薛珍很感激,因此對她忠心耿耿,柳娘心疼得說道:“既然主子知道為何還想著嫁過去?”
“奴婢冒死說一句。”柳娘雙膝跪地,眼淚盈盈的苦勸:“奴婢從旁看著王季玉不是良人,您再要強也是個女子,需要一個家,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丈夫,主子,奴婢懇求您再想想,您配王公子實在是可惜了。”
長相一般的柳娘從來都不多話,也很少人知曉她是個有內秀的人。
薛珍拉起柳娘,拍了拍她都手背,“你為我好,我知道!柳娘,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麼話我可以同你說,我知道伯爵府沒有好人,可我不能不嫁。”
柳娘看到薛珍唇邊的苦澀,“主子。”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勸才好,明明主子什麼都明白,卻偏偏要去跳火坑。
薛珍緩緩的說道:“他現在是看著配不上我,可他不會總是這樣的,柳娘,這輩子我不會再做錯任何選擇。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要過快意得過一輩子。”
她薛珍,慶林長公主的愛女絕不再做寧欣的踏腳石,那些吃了她的,都得給她吐出來,那些算計她的,都得百倍償還。
“寧欣最近有什麼動靜?”
“回縣主,她最近經常同長樂公主出遊。”
薛珍合眼問道:“她沒再做別得事兒?”
“沒有。”
“我想也是,她拿什麼同我比?”
寧欣沒見過賢妃,更沒給賢妃出主意,她沒有實力操作那事兒。薛珍冷笑道:“既是她們要好,死在一起正合適。”
“柳娘,你讓人去伯爵府告訴王季玉,我在未名湖等他。”
“是,主子。”
“百煉成鋼,我是為了他早日成才。”薛珍對王季玉將來的成就很有把握。
寧欣被長樂公主派去的車架接出伯爵府,見到臉上帶著幸福滿足笑容的長樂公主,寧欣無奈得說:“今兒你又讓我看什麼?”
長樂公主挽住寧欣的手臂,不客氣的笑道:“幫我參謀公主府的布置,我發現了,你的眼光比我還好呢。”
公主府的布置?寧欣心中沒有來得一痛,聽著長樂公主對未來的打算,她得一顆心沉入了穀底。
長樂公主看出寧欣興致不高,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欣妹妹有什麼難處大可同我說。”
寧欣咬了咬了嘴唇,鄭重的說道:“今日你不來人接我,我也會來找你的。”
“什麼事?”
“我需要一個僻靜的地方單獨同你說話。”
長樂公主將寧欣帶到了公主府的書房,笑著說道:“你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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