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古怪?”
“這紅樓在江湖上少有耳聞,卻在一現身後引得如此多的江湖人士來此,難道不奇怪嗎?”
“確實。”
“他們說是比武實則招親,其實一開始言明比武招親也沒有什麼,華兄有沒有想過,這其中有沒有什麼古怪或者緣由呢?”
華胥夢也覺得紅樓一出提了這樣的借口實在古怪,而且據查紅樓每每出現都會有男子失蹤,這就顯得更加詭譎了。那些失蹤的男子究竟去了哪裏了呢?這不得不令人深思呀!
“夢兄言之有理,這其中緣故還真耐人尋味呀!”
“恕我直言,我看華兄不像江湖中人,為何會卷入這紅樓之中呢?”
“此事說來話長,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言的。隻是我說了,恐夢兄不信。”
“不妨說說。我若信了,但凡你有難處自是多多幫助。我若不信,也不過當個稀奇之事聽了。於華兄來說並沒有大礙。”
“也對。”華胥夢豁然,笑著說。如夢絕顏這般直爽直言,他還真可以放心一說。
華胥夢挑選了重要的去說,說了那金白蓮好色,還委婉的說明了其實那金白蓮捉王憐清是為了他華胥夢的色,說的華胥夢都覺得臉皮有些掛不住了。好在對麵的夢絕顏沒有大笑,其實,那夢絕顏憋笑到肚子都痛了,隻是表麵隱忍著罷了。
“這麼說,你認識那三縣三城的錢然錢總兵囉?”
“正是。”
“那倒是好事。多個人多條路嘛!”
“嗯!”華胥夢點點頭。
“隻是,我覺得這紅樓容易進卻不太容易出。”
“此話怎講?”
“我曾經照著記憶中的路想要出去紅樓,卻尋不到出口了。在下不是誇口,這記個路什麼的,還是不在話下的。”
“如此,那前麵離開的人就……”
“我想,很有可能,他們未出紅樓,或者被送往別處了。”
“這,可能嗎?”華胥夢蹙起了眉頭。
“在下不過是猜測,也許是往壞處想了。”夢絕顏淡笑著為自己杯子裏加了茶。
“不,夢兄所言不無道理。”
華胥夢捏起一個杯盞,夢絕顏配合著往裏麵注上茶水。室內一陣靜謐。
叩叩叩~~~
兩人聽見敲門聲都抬起頭來,門前站著一個約莫三十來歲模樣的人。夢絕顏突然想起王憐清寶寶提起的那個美大叔來了,看模樣應該就是了。
“在下姓花,花不語。比鄰而居,冒昧打擾,請勿見怪。”
華胥夢對他依稀有點印象,如今近看,更覺得熟悉。夢絕顏盯著花不語仔細打量了個夠,卻隻笑不語。
花不語自來熟,選擇了個最合適的地方坐下。
“其實,我來此不是來參加什麼比武的,更不是來求親的。我是來找人的。”
華胥夢聞言,心中一擰。正要答話,卻不想被夢絕顏搶先了。
“難不成花兄是來找心上之人的?”
“這個……也算是吧!”
“哦!難得,難得!難得有情人呀!”夢絕顏笑得閃爍曖昧不明。
花不語幹幹笑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