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喜歡上淩雲了吧?”紅衣女子驚問,睜大眼望著賈南。
賈南不耐煩地瞪她一眼。
“這可不行,你可要想清楚啊,要是…”紅衣看他神色,急勸。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姐了?”賈南怒,站起身喝道,“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多管!”
“是…”紅衣一驚,慌忙垂首肅立,小聲應道。
賈南看看她,有些過意不去,擺擺手,說:“算了,你上山來有什麼事?”
“師傅讓我帶消息來,說冥颯穀公子慕送君被南□□所擒,冥颯穀派出主風山、皿月崖和矢行淵的三位颯主,還有江漫天去南左峰…”紅衣一掃先前花癡多事的樣子,正經嚴肅地回話。
“這個我知道,武林大會去南左的弟子大都沒回來,而太虛的幾位長老也趕過去了。”賈南坐回去,不緊不慢地說:“今年武林大會沒比出結果,而且武林大會前,又出了肖钜和雪蒼派之事,舵派延任一年,還是南左。”
“是,少主有所不知…”紅衣上前一步,“雪蒼派之事已經查出是慕送君所為。”
賈南有些驚詫:“慕送君?”
紅衣點點頭,繼續說道:“南□□要將他押去雪蒼派,交給他們處置。”
賈南皺了皺眉頭,口中喃喃:“連南□□也怕冥颯穀嗎?”
“不是怕,而是不想多事!”紅衣接道,“冥颯穀不可小覷,若真撕破臉鬧起來,恐怕南□□也討不到好。”
“雪蒼派怎麼說?”
“他們自然不敢接應,隻說要南□□主持公道,將慕送君就地處死。”紅衣冷笑一聲,“都是狐狸。”
“讓我做什麼?”賈南問。
“師傅沒吩咐,就隻讓我來把消息遞上來。”紅衣回道,“師傅的意思,是讓少主知曉外邊的事,也好有個準備,行事也方便穩妥些。辦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別的不用插手。”
“少嵩那邊有消息沒?”賈南猶猶豫豫地問。
紅衣抬眼望望他。
“算了。”賈南突然有些煩躁,轉開話題:“燕塞雙劍呢?”
“下落不明。”紅衣小心查看他神色,“在肖钜房裏找到的墨玉是矢行淵公子夏柳風玉佩上的,但是有淩雲給她作證,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多說。到現在,是誰下的手還不清楚,燕塞雙劍也不知去向。”紅衣又看一眼,“不過…”
“什麼?”
“有可能是…”紅衣頓了頓,“有可能是林少亭主。肖钜死的當夜,林少亭主正好下令調了暗室護衛,所以,我猜是…”
賈南點點頭。
“師傅要你多注意宋甫之,太虛上通曉一法玄虛步的人不少,但是配劍泛赤芒的人不多。”紅衣最後說。
“知道了。”賈南暗暗思量半會,紅衣雜七雜八說了這麼些,真正要上心的就最後一條。
賈南默默良久,又問:“你說今日有人上太虛找淩雲?”
“是,我就見到一個,女的;聽帶路的小徒弟說,是一男一女,後來不知怎麼分開了。聽他描述,那個男的有點像林少亭主。”
“女的呢?”
“沒見過,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她去過南左峰武林大會,應該是個高手。”紅衣邊想邊回答,“不過,似乎內息又不是很穩…”
“那人呢?”賈南口氣不善地問。
“她先走了,應該早到了。”紅衣瞟了瞟賈南,等了半刻,指了指窗子,“天已經黑了…”
“那又怎樣!”賈南有點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