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我也正有此意。”古寶考慮一會道。
我撥通了張教授的電話,那邊傳來了張教授的聲音:“喂,你好,我是張思成,你是?”可以聽得出來,張教授是小心謹慎的。
“我是古風,經過我們討論,想幫助你把寶劍送回國內,我們怕你一個人的力量不夠。我們的負責人古寶先生想和你通話,你看行不行?”還沒有等張教授回答,我就把電話遞給了古寶。
古寶拿起了電話,對張教授道:“我們幫你也不能白幫,我想你也知道這有很大的危險性,我們有一個條件,不知道你能否答應?”我沒想到古寶會來這麼一手,看來古寶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你有什麼條件,可以開出來吧?隻要能讓寶劍回國,我都可以答應你。”
“條件很簡單,如果寶劍能安全回國,我們隻要寶劍在我們這裏存放一個月,之後我們原封不動的歸還。我想你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我們的目的是寶藏,不在意寶劍。”古寶說的條件是教授沒法拒絕的,這個條件也很合理,我們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可謂是兩全其美。
張教授似乎是沒有聽到古寶的意思,有些猶豫,古寶也看出了張教授的猶豫,分析利弊道:“如果寶劍在國外,你就永遠不能達成自己的心願。如果寶劍回國了,這就是你的天下,你還能怕我們跑了不成。到時候,我不按照我們的約定,你想弄死我還不是像弄死一直螞蟻一樣。”
張教授想了想,情形也是如此,寶劍回到國內總比流失在國外好。張教授答應了古風的要求,想要我們去他的酒店裏商量此事。當得知我們在同一酒店時,我們就把東西都放在我的房價裏,鎖上門,出去了。當我們走在樓道裏的時候,看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給人一種要幹壞事的感覺。當我們走進樓梯時,古寶提醒我們道:“注意腳下,做事情要關注周圍的壞境。”
聽到這裏,我才意識到樓道裏的幾個人有問題,估計是在追蹤張教授的。因為張教授和我們住在同一個酒店,他在十五樓,我們在六樓。當我們到張教授的房間前時,我上前敲了敲門,喊道:“我是古風,可以進來嗎?”
看沒有人回到,裏麵有一種打鬥的聲音,我感覺到裏麵不對。沒想到古寶比我反應還快,一腳把門踹開,隻見張教授躺在地上,手裏死死的抓住一個木製的長方形盒子。古寶飛身過去,一個飛腿,把搶奪盒子的蒙麵人踹開了,蒙麵人沒有意識到我們會突然出現,踉蹌的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一個回身,把木盒子放在了教授的身邊,過去和蒙麵人在床上打鬥。
蒙麵人的武功確實不低,和古寶站在一起完全不落下風。古寶在淘沙界,也是數得上的高手,這個蒙麵人竟然如此。隻見古寶一個拳頭從上到下劈來,蒙麵人閃身一躲,在一個回身,一腳向古寶的襠下踢去,如果被踢中,估計也就廢了。古寶看見蒙麵人的腳,左腿用力蹬地,身體向右轉了過去,同時,右拳從右向左打來。蒙麵人似乎也看到了這一重拳的襲來,下蹲、提腿、以左腿為圓心,來了一個圓周轉動的掃射……
兩人戰爭的難分難解,我看著古寶,想快速的結束戰鬥,不知道下麵還有沒有人過來。看著張教授趴在地上,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嘴裏還發出一些疼痛的呻吟。我想過去幫他。
我急忙過去,把張教授扶起來,坐在門口,葉斌和唐秀在照顧張教授,我也加入了對打的行列。這個蒙麵人不簡單,武功不淺,從身手來看,不像是外國人,會一些武當的套路。我攻上路,古寶攻下路,我們很快就占領了上風,蒙麵人看不敵我們,飛身跳向窗外,抓起窗外的繩子,向樓上爬去。
正當我們準備追擊時,唐秀道:“不要追了,即使追擊,現在恐怕也來不及了。他們一定不會單獨行動,後麵一定還有其他人。我們最要緊的是趕緊收拾東西,找個安全的地方,替張教授治傷。”我們認為唐秀說的有理,過去看張教授的傷勢,這時張教授也從地上做了起來。
張教授沒有意識到會有人來搶奪寶劍,把我的善意警告不當回事,後悔道:“我也是從拍賣會現場回來,當你告訴我有人要搶奪寶劍時,我想這是美國,是法製社會,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看來我是低估了對手。剛才你們給我打電話時,我在出租車裏,我想隻要能把寶劍送回國內,無論如何都行。我剛開門進屋,看到窗子開了,我就把寶劍放在床上,去關窗子。這時有個蒙麵人從後麵襲擊我,從他的力度來看,他是想把我打暈搶走寶劍,不是想要我性命。我受到突然的襲擊,猛然回頭,看見蒙麵人準備搶奪寶劍,我一下撲到寶劍上,和他爭奪起來,這時你們就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