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同新聞界一位朋友談起《“闖”月》,她說不懂,雲裏霧裏一般。她很直率。我隻得說,《“闖”月》的魂,是一種境界,一種高境界,而《“闖”月》的美,是西山夜月的七彩神韻,不能從一字一句上解讀。你看,文學與新聞的聯姻,距離多大?有入伍前拉著京胡唱大戲、入伍後編造節目兵演兵的底子,此種事情我也在做,但僅僅做到了兩相依戀的淺層次上,而讓他們完美地結緣、幸福地完婚的,是你。在追逐文學與新聞聯姻的花前月下,刻骨銘心的,絕不輕心的,還有世人、世俗的無情的甚至是殘酷的加壓在催促著、振奮著我們呢。做管理者,是社會選擇了你,但你沒有放棄選擇自己的權利,且把文學、書畫、新聞以及自己的心願放到一口鍋裏炒,炒得香氣襲人,回味無窮。而我,回“地方”已逾6年,一直是社會綠茵場上被對方壓著踢的一支弱旅。這是悲哀,也是幸運。石油工人說,井無壓力不出油。得益於這種環境,我不揣淺陋地出了兩本書、編了一部劇,還為單位編輯、縮編了兩本書……不為追到什麼,不為證明什麼,“就是要為那些能夠安心地、自如地、盡情地享受和擁有的人去創造一切”,而且在盡情的創造中也獲得了心理上、心靈上的盡情的回報。2001年度,還借助你和你的報紙,在山東就創了兩個惟一:拙著《蛇蛻龍吟》榮獲第九屆中國人口文化獎報告文學一等獎;與李婷合寫的通訊《曆史的跨越》榮獲第七屆中國人口新聞三等獎。
有一段文字,讀後數月仍在激蕩心旌:一位普普通通的基層軍官,於數年前猛地撂下一切默默西行,去尋找那個在自己醞釀出的事故中不幸消失了的小兵的親人……是去懺悔嗎?未必全是。我想,這一路尋找的、尋覓的,是人生的深沉,是般若之光,是終生享用不盡的天然糧倉!
高山流水今何在?天地難尋是知音。明年會怎樣?單問我,我對你說會更好。因為,作為你的特約記者的我,作為你所一直關懷備至的我,所從事的具體工作比你單一,比你自如,比你瀟灑:“走南闖北,見百種人,吃百家飯,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時間自己支配,情緒自己安排,無牽無掛,無怨無悔……”
從近期的《中國人口報》上,斷斷續續讀到了你的心語類的作品,今日欣聞結集出版,再讀耗時半宿揮灑成章的自序,忽有一種激情難抑之感,放下手頭雜活將此記下,雖支離破碎,亦算我送給你的讀後心語罷。
春節即到,順致大安。
2002年2月5日
哲思錄
作為一個人,隻有當他經曆了人世間的艱難和曲折之後,才能真正懂得人生的含義。
哲思錄
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發展規律了解得越多,我們就越明白事物運動的基本方式,從而對生活就更懷有愛心,對事業就更充滿希望。
——讀《政治智慧》叢書
在奔向未來的競賽中,其實所有的人都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讀《世界戰史通鑒》
生活需要物質,如同每一個人都需要愛與關心一樣。不過,除去這些之外,生活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也是不可缺少的,那就是思想,就是精神。要讓每一個人都明白,我究竟是誰,我為何活在這個世界上。
——讀《走過當代的魯迅》
中國普通人的頭腦,從質量上比較,一點兒也不比西方人的頭腦差,曆史早就有定論,中國人和西方人一樣的聰明、智慧,一樣的勤勞、富於創造,一樣的充滿理想,一樣的慷慨、無私、富於奉獻,一樣的富於自我犧牲。我不同意“醜陋的中國人”這種提法。
——讀《醜陋的中國人》
研究曆史絕非一個抽象的過程,根據過去了解現在,也意味著根據現在設想未來。曆史的辯證法就在於通過這三者之間的關係,推迸對於過去更深入的理解,推進對於現在更深人的把握,推進對於未來更客觀的暢想與展望。
——讀《世界新聞史》
正義是新聞的第一美德,對正義的呐喊與呼喚是新聞的神聖職責。
——寫在對金銀崗人口失控曝光時
女人不應成為命運的犧牲品,而應成為命運的主宰和生活的主人。
——讀女權主義“聖經”
我畢生致力的主要是我的文化藝術與新聞事業,這是我決定付出一生精力、甚至獻身的事業。文化與新聞的開發是無窮盡的,這是我的理想與追求,也是我的境界。也許別人會不理解,但我認為,我的這個理想和境界,也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或許這便是人生吧,因為人生會有許多選擇。
——於江西南昌
人生不能坐在那裏苦思和冥想,或情緒化地崇拜神明並等待它的賜予。行動加上行動才能創造人生的價值。
過去的雕塑家大部分屬於技巧型的,而在當今社會裏,不僅需要繼續發展技巧,更重要的是知識的積累與運用。社會和生活需要更多知識型的雕塑家,不僅要雕塑一個形象,更要雕塑一種思想、一種精神、一種品格。我喜歡那種深沉厚重、有著強烈藝術思想與個性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