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掃過這片荒蕪的土地,沒有帶來一絲綠色,倒是帶來了一絲清爽。
剛剛趕回來的他,掃了一眼護目鏡上的溫度計。
53攝氏度...超越了人的意誌極限。
但幸好這身飛行套裝,能將裝甲內的溫度控製在25度。
遠處的山尖,被磨得圓潤。
這座沙漠被幾座山脈所切斷,海拔最高點達3,700米,三麵以高崖為界。全區至少有1/3被沙覆蓋,這裏是公認的地球上氣候最不適人居的地方之一。
這裏沒有常流的河水,不過東北部的幼發拉底河,和南哈季爾河兩大水係卻是終年不竭。
但這一切,在他的眼前隻是一片虛影,噴射背包正已超自然的速度將他帶到總基地。
“轟”
一陣巨響,亂了他的心神,刺眼的光,蒙住了他的眼,他趕忙降落在不遠處的沙丘上。
那是火...
那是火!
為了抵消下落時的衝擊力,他在落地的一瞬間趕忙縮成了一團,借力滾下了沙丘。
“不好!”
他忽然明白發生了什麼,深呼了一口氣,心中泛起了悔恨的波瀾,而後則是無窮無盡的憤怒。
他望著不斷燃燒的廢墟,抽出了腰間的激素槍,將它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陰森的夜幕降臨,一輪慘白的月光,照亮了敵人的床沿,也將是他們的停屍板...
一聲槍響驚醒了他們,他們四下望了望,確認並沒有人傷亡,但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爬滿了金色的毒蠍。
他們這才明白,這聲槍響不是為了奪去他們的性命,而是為了讓他們在恐懼中倍受折磨的死去。
他靜靜地佇立在敵軍的基地外,享受著敵人臨終前的慘叫。
一隻以色列金蠍,就能要了他們的命,更何況是這種成千上萬的規模。
這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蠍子,不過隻要待信息素減弱,它們就會重新回到自己的洞穴去。
蠍子擴散的速度畢竟是有限的,有三個人幸運的從正門衝了出來,一抬眼卻看見了月下的他。
其中一個人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衝向了他。
“噗~”
他沒有閃躲,而是眼看著那刀刃散著寒光匕首,筆直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可能是因為緊張過度,那人的匕首並沒有刺中心髒。
他隻是穩穩的佇立在那裏,目光中沒有一絲慌亂,如死神般“俯視著卑微的眾生”。
從血槽湧出的鮮血,濕潤了他腳下的沙地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那人顫抖著抬起了頭,卻看見一雙燃燒著的雙眼,隻是一瞬,便永遠沉睡。
眼看著同伴的頭如西瓜一般,被拍的稀碎,那兩人嚇得當場癱坐在了冰涼的沙地上。
“告訴他們,告訴所有企圖傷害我摯愛之物的人們,在這裏!有一位...”
他拔出了玫瑰色的匕首,瀟灑的一個轉身,帶著一雙如同夕陽般緋紅的雙眼,消失在茫茫大漠之中...
後來,他的故事響徹了全世界,人們都根據那兩個人所說的那樣,敬畏的叫他
....ACIS....
那令人顫栗的“沙漠之神”!
後來,敵人再也沒有膽量進犯那片由“墮天使”守護的土地,也沒有人見到過他的真麵目。
但故事並沒有就這樣結束....
爆炸事故發生的現場,隻有兩個人的遺體沒有被發現。
一個是近些天才被鎖定的敵方間諜,而另一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