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束姑姑,那人進了藏嬌閣。”一個小太監跑到剪束耳邊悄悄的說道。

剪束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便隨手丟了個荷包給小太監:“娘娘賞的,好好幹活,以後有你的好。”

小太監拿著手裏的荷包,笑嘻嘻的看著剪束,也不多話便跑開了。

剪束搖了搖頭,這敬狐狸的徒弟果然就是個小狐狸,這機靈勁不亞於他師父。好好養養估摸著又是另一個敬公公。

說道敬公公,剪束便覺得有些好奇,可是除了公事上兩人有過接觸,搭檔了這些年說過的話卻是寥寥無幾。

這敬公公也是個人才,以前原本是皇帝身邊的得力幹將,混的那叫一個如魚得水。卻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求了皇上好一會,跑到娘娘這邊來當差,現在還隱隱約約是除了自己意外椒房殿的最受器重的。

當公公當成這樣,當真是需要一定的本事。

剪束搖了搖頭,誰說切了子孫根就能當好公公,想得美,這年頭,能做好這一行的都不是尋常人,要不是迫不得已都是能夠獨當一麵的人才。

想到敬公公那個瑕疵必備的性格,和那張有特色的臉,剪束就覺得十分有趣。

“笑什麼呢,說出來聽聽,給雜家也分享分享。”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說曹操曹操到,剪束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就知道一根老油條立在了自己麵前。不用回頭看都知道是敬公公。

“剛剛你徒弟來了。我呢要進去跟娘娘說話了,就不伺候您老人家了。”剪束笑著打趣了一句,轉身便進了正殿。

敬公公看著剪束離開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意外。

皇後娘娘正抱著蘇鳶和卿娘爭執,到底蘇鳶的眼睛是像皇後還是像卿娘。

卿娘氣鼓鼓的看著自己的姐姐,有這樣的姨母嗎?不是自己的孩子非說長得像自己,這有沒有天理了。

蘇鳶有些無語,這兩女人,在外麵看都是賢良淑德,知書達理的,怎麼在自己的眼睛像誰的這個問題上卻差點沒把這椒房殿的房頂給掀了。

說實話,這兩姐妹最像的就是這眼睛。姐妹兩的眼睛都體到了宋老太太,大而立。不過蘇鳶仔細的觀察了,皇後的眼角更為上挑,所以顯得更加的傲氣一些,當這雙眼睛注視著你的時候,更是覺得銳利極了。

而卿娘的眼角隻是內裏有些上揚,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偏向溫婉一些,看起來更加親近。

其實蘇鳶是希望自己更能像是皇後這般,看起來就挺霸氣,畢竟女性在任何時代,隻要敢想,就可以自強自立不是嗎?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子,蘇鳶是真希望自己以後是個眼神就可以殺死人的人。

這樣想著,蘇鳶向著皇後裂開一個大大地微笑。

“瞧見沒!你家鳶姐兒都覺得更像我。”皇後見蘇鳶對著自己甜甜一笑,隻覺得心都要化開了。

幼稚,卿娘瞥了一眼自己的姐姐,不再爭辯。

剪束見殿中的氣氛如此融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把這消息告訴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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