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嗎?”皇後看著一臉嚴肅進來,卻又迷茫臉注視著自己的剪束,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剪束點了點頭:”是藏嬌閣的人。“
藏嬌閣?皇後狐疑的看了一眼剪束。
奇了怪了,不是凝坤宮的人,這純貴人跑過來湊什麼熱鬧。
“藏嬌閣?”卿娘重複了一遍剪束的話,這個是什麼時候有的?
皇後收到了卿娘的疑問,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皇上新納的美人,入宮就封了常在,侍寢之後就封了貴人,藏嬌閣門牌的藏嬌二字還是皇上親手寫的。那長的叫一個嬌媚,酷似當年安樂的生母。”
安樂的生母,那豈不是?卿娘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剪束。剪束硬著頭皮笑了笑,說實話,每次見到安樂公主自己都會不自覺的想起那個人,更別說這個八分像的貴人了。
“不是凝坤宮的人,先不必理會,以後再查查。”皇後吩咐道。
“說起來,這個彩衣班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我覺得很耳熟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印象?”皇後拍著蘇鳶的後背,剛吃了奶的蘇鳶一直乖乖的呆著,可是就是不把那嗝打出來,害的皇後隻能不停地拍著背,順著氣。
“彩衣班當年還入宮給禧太妃賀過壽,說起來還是這藏嬌閣牽的線。”剪束回憶了一下,便想起了那場美輪美奐的壽宴。
說起來著禧太妃才是這宮裏最有福氣的女人,平平安安的度過了一生,雖說沒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卻得了這世上最尊貴男人的敬重和愛戴。
卿娘想到那個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很溫柔笑的女人,一時間也有些恍惚。
怎麼哪裏都有這個藏嬌閣的影子,皇後皺了皺眉頭。
“這個彩衣班是出自民間,當初也是抱著與民同樂,要查還是得靠你們蘇家。”皇後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卿娘點了點頭,本身今日進宮隻是為了提醒姐姐多注意一些,並沒有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大楚最尊貴的女人身上。
卿娘歎了口氣,連蘇家這般防得嚴嚴實實家庭都有了宮裏的線子,自己這姐姐的日子想必更是難上加難吧。
想到那人的布局可以從開始一直到結束,可以說是對蘇家的排班布局都了如指掌,如果不是有了莫泅這個意外,估摸著自己的小嬌嬌真的就被算計去了。
看著在皇後懷中老老實實一動不動隻會賣萌的蘇鳶,卿娘隻能歎了口氣,將心中的無言繼續無言下去。還好自己這嬌嬌像是個有福氣的,幾次三番都福大命大,要不然估摸著光是自己這一把年紀也不能保證蘇鳶平安降世。
“時辰也差不多了,我要帶著鳶姐兒回去了。”卿娘見已經到了家姐午休的時候,看著家姐即使打了厚厚粉底也擋不住的黑眼圈,卿娘哪裏好意思再耽誤姐姐休息的時間。
皇後看著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蘇鳶,也知道自己不好再留著母女二人多呆。隻能吩咐剪束去裝一些禦膳房的糕點,再好好送這母女二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