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啊,什麼異世女,自己難不成上輩子的記憶還在,這輩子就成異世了,而且你都確認了還問我知不知,這不是在搞笑麼?
何以大師像是知道的蘇鳶的鄙視,隻是摸了摸鼻子。
“小施主不知,一般異世女都會帶來一些福祉,但是都是需要經過一些考驗才能真正的領悟。”
蘇鳶有些無法消化何以大師所言,什麼,還有經過一些考驗?
難不成自己身上的紅疹是自己從異世帶過來的?聽說過水土不服,難不成這年頭穿越也能水土不服?
蘇鳶忍住了爆粗口的衝動,見何以大師都說到這個份上,隻能安靜的躺著。
可是你這樣看著我也沒用啊,反正我隻是個四個月的孩子,不會說話,你說再多也沒用。
其實不是蘇鳶沒有嚐試過講話,可是不知道是聲帶沒有發育完全或者是其他,生長軌跡都是按照一個正常的嬰兒軌跡成長,在這個規定之下,自己關於年齡上的金手指,不會有什麼偏差。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給自己這個外來者有些別的指引。說真的,其實來這裏蘇鳶是想著回去,畢竟那邊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但是知道自己現在這般也覺得挺好,說心裏話蘇鳶有些期待自己未來的日子。
何以大師見蘇鳶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可是眼珠子卻滴溜滴溜的轉,便知道自己的話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小施主,貧僧從不輕易給人看命格,但是您的命格貧道看不清。正因為如此,您出生時上天給的指引,正因為這份看不出請貧僧才確定是你。”何以大師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繼續說道:“小施主,異世女都是帶著命運指引來到這個世上。”
命運的指引,難不成自己是來拯救世界的?蘇鳶有些興奮,說實話看英雄論長大的孩子,或多或少腦海裏都有些自己拯救世界的橋段,畢竟誰不想站在世界的巔峰望向世界。
何以大師見蘇鳶眼冒精光,一時間以為自己看錯了,再定神的時候發現蘇鳶正在舉著自己的手指。
可能孩子還小,並不懂吧,可是流傳下來的冊子都告訴自己,這些天命女從小便能如常人一般,思維模式都不局限於一定範圍內,甚至能想出一些超越現在智者的東西,每一任的天命女都會帶來最意想不到的東西,也不知道這個小家夥會被自己帶來怎麼樣的驚喜,何以大師突然對於自己的後半輩子產生了一定的興趣。
誰說未知的才是可怕的,自己倒覺得這一切反而有趣極了。
何以大師搖了搖頭,念了句佛號,向著門口拜了拜,“貧僧知道小施主對於貧僧的話有些疑惑,有些事不是口頭上說說就能明白一切,還請小施主見諒。不過貧僧沒有惡意,隻希望小施主真的能福澤萬民,為我大楚帶來祥和”
何以大師歎了口氣,不再觀察著蘇鳶的表情,像是已經不在意了一般說道:“小施主,貧僧所言句句都是真心的,如果小施主以後願意來跟貧僧探討,貧僧都在這裏。”
蘇鳶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般的態度,這大和尚還是這般的對待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