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夙煙(1 / 3)

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我與大師兄兩人昨晚都睡在這桃花樹下,我醒時他剛好也已經醒了,我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便急忙拉著大師兄問他四大凶獸是怎麼回事,按理說這四大凶獸不應該有事才對啊,三個月之前我與師傅還曾去了那南荒查看呢,昨夜這酒喝的迷迷糊糊的,都怪這顆八卦之心作祟,好奇心全去了那女子身上全然忘了正事兒

大師兄說:大約兩月前我正趕往南荒,突然發覺南荒妖氣大震,可是隻是瞬間就沒有了動靜,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但是也沒敢耽擱趕往了冥闕山,我快到了的時候冥闕山突然又開始妖氣衝天,霎時間隻見那冥闕山方向煙塵滾滾妖氣大動,但是這種情況隻持續了半刻鍾不到便再無動靜,等我趕到時那裏早已什麼都沒有了,蓮華鏡的封印被解開了,四大凶獸也早已不知去向了,就是那時我察覺到了魔界大將軍的魔氣才追蹤而去的,後來我一直在魔界打探尋找也一直沒有找到,這四大凶獸不是其他,無論把它們放到哪裏都是十分顯眼的,我把魔界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

我急忙問到:你昨日說是在凡間發現那大將軍的?在凡間何處?

大師兄:就在南海附近的一個小鎮上,不過當時我有粗略的查探一番,我想魔界的人應該不會把那那幾頭畜生放到南海附近的,畢竟南海不僅僅有南海龍王鎮守,觀音菩薩也住在南海

我想了想卻還是覺得不太放心道:不如我們今日再過去查探一番如何?要不然總是不踏實

大師兄:好,我們立刻出發

我與大師兄一路行至南海,兩人分頭去找,看看這附近的山上有沒有,這邊的山實在太多了而且茫茫林海萬樹森森的根本沒有辦法全部查探到,隻能粗略的騰雲查看,不過隻要這幾頭凶獸是醒著的話那就一定藏不住,即使這些樹木長得再茂密也擋不住那幾頭畜生的妖氣,我與大師兄找了整整四五日也沒有找到那幾頭畜生的半分蹤跡,便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便起身回了蓬萊,算算日子再過兩三日師傅就要回來了,我與大師兄回蓬萊途中突然又想起昨晚答應大師兄的事兒便又臨時決定去找一找那位大師兄的心上人,大師兄帶著我來到了一個荒山,這座山看上去人跡罕至飛禽走獸倒是不少,在山林深處我看到了一座小木屋,木屋前麵是一大片院子,院子裏種著蔬菜瓜果,這位女子倒是有意思,一個大將軍之女應該是從小嬌生慣養才對,不過若是能遠離紅塵在此處安安心心的過自己想要過的日子,不需要在意別人的想法也不需要迎合別人的目光,一個人過得倒也自在,我們到時她剛好出去撿了些柴火打了兩隻山雞剛剛回來見到大師兄時臉上浮現出的滿滿的都是擔憂和喜悅卻又生生的壓製了回去冷冷道:你來做什麼?既然都走了何必又再回來

大師兄急忙上前一步解釋道:夙煙,你聽我解釋,那****傷口流血不止我見你也離開了我在此處緩了一日才緩過來見你還未回來便想著先回蓬萊把傷口清理一番再過來找你

她從袖子裏取出一瓶丹藥道:這是給你的,你說完了?說完了就走吧

大師兄接過瓶子驚喜道:那****離開是為了去給我取藥?夙煙,你若是告訴我你是回去取藥的那我就是任由血流幹而死也要等你回來的

那女子道:你死不死與我有何幹係,不過是順手罷了

嘖嘖嘖我還真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師兄,還真是個情種啊,不過這女子我倒是覺得不錯,容貌生得是極好,這品性嘛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敢愛敢恨愛恨分明,這倒是與我性情相投,再說我看見大師兄如此不善言辭的性子也想幫幫他,再看她這幹脆利落的性子我不由得對她生了幾分好感便上前拉著她的手道:大師嫂我們大老遠的跑來你總得給我們口飯吃呀,要不然我們等會兒太餓了走不動了就賴在你這兒怎麼行啊?

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稱呼她臉上一紅微怒道:你這小丫頭亂叫什麼啊,誰是你大師嫂,你們想要蹭飯去別處,我這處沒有,說罷就要往屋裏走

我急忙拉住她道:好嫂子你別這麼絕情呀,我是真的餓了,大不了大師兄不吃都行,你別餓著我呀

她冷眉一豎道:你若是再敢亂叫這飯你就別想吃了

我立馬喜笑顏開道:好好好,不亂叫,不亂叫,那走吧嫂子,咱們去做飯,至於大師兄嘛就讓他在外麵麵屋思過,咱們走吧

說罷拉起她的手就往屋裏走,離墨說過我對待喜歡的人最是臉皮厚自來熟,我也一直當他說這話是在誇我便也欣然接受了他的這番讚美,如今對著這位大師兄心尖兒上的人自然是要更熱情一些的

我向來很少下廚,在蓬萊島一直都是三師姐和四師兄他們倆人負責飯食,我也隻有燒柴添火了,我看著她有條有序的忙活著煮飯炒菜,我覺得呀這大師兄眼光真是不錯,她忙活著我也幫不上忙於是我一直在跟她說話道:嫂子,你認識華殺嗎?

她嗯了一聲我繼續道:那嫂子可知他有沒有娶妻或者是後宮裏麵現在有多少妃子啊?

夙煙打量著看了我一眼道:他的後宮美人如雲,就連一個小小的婢女容貌都是美麗過人,不過那些個美人全部都沒有正經封號,隻是一個個的都住在後宮全部都沒有名分,莫非你想打他的主意?

我聽到此處便開始替哥哥擔憂了起來,那些美人住在宮中也沒有名分,這哥哥住在外麵貌似也沒有名分啊,不過華殺待哥哥終究是不同的吧,不過轉念一想我哥哥可是稱得上四海八荒第一美男那些個小姑娘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想到此處不禁豁然開朗傻傻的對著夙煙道:好嫂子,我先前不知道大師兄受了傷前幾日還拉著他喝了酒也不知他身體是不是受得住?你可不要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