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決一下,楊玉蓮和楊大妮兩人抱頭痛哭:“不要,我不要被流放,不要。我們寧願多打幾個板子,也不要流放邊疆。”
白牧歌的視線再次落在王氏的身上,作為一個長輩,王氏不要但沒有阻止楊玉蓮二人陷害楊小蠻,而且還參與將楊小蠻陷害沉溏之事。
可見這王氏也不是個安分守己之人,她也同樣罪不可赦。
“民婦王氏,作為家長不加管教約束,還助紂為虐,雖不是主謀,但懲罰難逃,杖責二十,回家思過去吧。劉氏族長,聽信讒言,枉動私刑,差點害死一條無辜的性命,杖責三十,好好地長長記性。”白牧歌一聲令下,站立兩旁的衙役們就開始動手打人。
不消一會,大堂上哀嚎聲此起彼伏。
看到惡人受到懲罰,那簡直是大快人心。
“對,這種人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按我說,如此惡毒之人,還留在這世上幹什麼呢?”
“就是,就是,為什麼不直接判死刑呢?”
“對啊,對啊,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一個禍害。”
看客們無情的評語,讓正在受刑的楊玉蓮和楊大妮兩人倍感心寒。
又狠又重的板子打在身上,那是鑽心的痛,額間滴落的汗珠都是冷汗。
那些人無情的話,對她們即是懲罰,也是諷刺。
此時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人擠過人群向大堂上走來。
“大人,饒命,大人,大妮和玉蓮都是嬌弱的女孩子,受不了那麼重的刑罰,求大人饒恕她們吧。”闖進來的是一個兩鬢白發的婦人,衣衫襤褸,色澤發黃,麵色蒼老而憔悴。
這名婦人是誰?
白牧歌一臉茫然地問:“這位大娘,公堂之上,正在審案,案件之外的人,不得擅闖。”
在楊小蠻身旁的楊三丫已經熱淚盈眶,帶著哭音喊了一聲:“娘!”
楊三丫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響亮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楊小蠻趕緊回頭,隻見楊三丫的左臉,迅速地竄起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楊三丫紅著眼睛咬著唇,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委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楊三丫,你個不長眼的賤丫頭,竟然幫著外人欺辱你大姐。我打死你……”楊母怒斥三丫兒,揮手又是一個巴掌,打得三丫另一半的臉也迅速紅腫起來。
眼看著巴掌一個又一個地落下,楊小蠻挺身擋在三丫身前,拉開楊母和三丫的距離。
司徒軒出手,架住楊母落下來的巴掌,看在她是楊小蠻母親的份上好言相勸:“伯母,這裏是公堂,請不要在縣令大人麵前動手。”
“這是我生的女兒,我教訓一下自己的女兒,縣令大人管不著。”楊母執擰地說,看向楊小蠻的目光冷如鋼刀,“都是你,都是你這個禍害。”
正在受刑的楊大妮痛苦哀嚎著,看到自己母親的出現,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大喊起來:“娘,快救救我,他們想要打死我,我不要被流放邊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