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走到那個門窗緊閉的房間前,伸手推了推門,果然門是在外麵上了鎖的。

“把門打開。”司徒軒看這跟隨而來的白衣男子,直接命令道。

“司徒公子,裏麵真的沒人,這少主不在,我們必須謹遵少主吩咐,看管好這間屋子。不能遵從司徒公子的命令,實在是不好意思。”白衣男子繼續阻攔,隻要他不交出鑰匙,司徒軒他們就進不去,就算他們有搜查令又能如何。

“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以你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帶回衙門,讓你在監獄裏好好地反省反省。”開口的是熊貓眼,橫眉怒視眼前這個囉裏囉嗦唧唧歪歪的白衣男子,他最見不得那些作奸犯科的人胡作非為,還特別地囂張。

司徒軒在門口探看了一會,還用耳朵聽了聽裏麵的動靜,然後皺起眉頭看向白衣男子,不悅地挑了挑眉:“你確定裏麵沒人?”

“當……當然沒人。”白衣男子舌頭有些打結,臉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來。

剛才司徒軒趴在門口仔細聽了幾遍,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裏麵有動靜,開門。”司徒軒直截了當地說,“如果你不開,就別怪我們強行闖入了。如果因此而損壞了物什,那就隻能敬請見諒了。”

說完,等著對方的回答,很顯然,他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這扇門,不開也得開。

看著眼前這麼霸道的人,白衣男子竟然有些腿軟了。雙手打著顫,手裏哆哆嗦嗦地拿出鑰匙來。

他也是沒辦法呀,任憑他怎麼勸,司徒軒就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就在要是插入鑰匙孔的同時,房間裏麵傳出一聲慘叫,然後接著又有重物撞在桌子或者牆上的聲音。

司徒軒連忙打開鑰匙,連推帶踹地打開門。開門的瞬間,一群人直接闖了進去。

當看到房間裏的場麵時,就算是經驗十足的老捕快,熊貓眼也都看得臉紅。

一地散落的衣服,已經被撕碎得不能再穿了,這些衣服一看都是女人的。

屋子裏有兩個人,一個是隻著片縷發髻淩亂的女人。

隻見她蜷縮在牆角,香肩/裸/露,身材嬌小,膚如凝脂。

另一個則是胸口上方右肩處插著一柄劍,殷紅的血珠子沿著劍神像一顆顆的紅寶石一樣,顆顆墜落,穿著一身染血褻衣的吳離。

吳離用腳勾起一件自己的外套,然後踢出去,嚴嚴實實地蓋在角落裏那個女人的身上。

僅管肩胛處還在淌血,吳離那一張傾城絕媚的臉上依舊是放蕩不羈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司徒軒:“司徒公子,大白天地私闖別人房間,這算不算蠻橫無禮的行為?”

“吳少主好雅興,這青天白日地做這種事情,還真是饑渴呀!這算不算傷風敗俗的行為?”司徒軒毫不客氣地反譏,目光掃過他插著長劍的肩胛,眉峰挑起。

這個傷口,怎麼這麼巧,不偏不倚地正好是他昨天刺傷了刺客的地方。

怕隻怕,這是有人蓄意謀劃的,司徒軒的眼角眯起一道危險的弧度。